第三章 談判(1 / 3)

孟星河那一跳可是卯足了勁,加上三人皆是不要命的往那夥賊人衝了去。如此近戰根本就不適合用弓,那夥賊人也不敢冒著誤傷自己人的危險,紛紛抽出腰間的佩刀,顯然是想著輕鬆收拾三頭困獸做收尾工作。

孟星河手中的長刀,是那種長柄彎刀,樣樣式和突厥人打造的兵器相差無幾。刀背很寬,刀刃很利,屬於那種砍在骨頭裏就能聽見嚓嚓碎裂聲音的利器。孟星河雖說是以文章考中的狀元,但武功並沒有落下,每天傍晚早晨還是照舊練習,才至於他那脛骨沒有鬆懈,一靜一動,就好比蒼鷹搏兔,完全可以說收放自如。要說三人中,誰的武功底子差點,非那個常年躺在娘們肚皮上的柴少莫屬。

“今日,我們兄弟三人姑且不論生死,好好廝殺一場,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殺十個,就是到了地獄也高興。”孟星河說些話出來給自己人漲漲膽子。如此森林地形,並不是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地。三個人,對付幾百號人,就算拚到力竭,定然是凶多吉少。

王龜年抹了把粘在自己臉上的鮮血:“孟兄。我敢打賭,到最後,一定是你先倒下。”

“得了吧。”孟星河同樣笑了起來。

對麵那群賊人中領頭的不相信世上當真有不怕死的人:“殺。一個也不留,隨便派一隊人從旁邊抄道過去,務必將那走掉的三人一並抓來殺了。這件事要是走漏了風聲,那我們全都不得好死。”

那領頭的顯然說的是私自鍛造兵器乃是死罪,當然不許今天有任何知情的人走出雁蕩山。他話才說完,他身邊的人倒是忠心,齊齊向孟星河三人衝來,另外一小隊也去追尋已經在掩護下逃走的羅峰和薛仁貴。

孟星河不敢大意,以前打過群架的經驗讓他對一對多的戰略並不陌生。加上他手裏麵有刀,玩起來更是不要命那種,連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是人,所以別人想要近他身,還的確有點困難。

嚓嚓嚓,孟星河舞動大刀就是一陣亂劈。沒什麼套路,是他自創的亂砍十八式,威力卻不容小覷,狂風掃落葉就唰唰唰放倒幾號賊人。

那頭領見幾個剩餘勢力中,就隻有孟星河這票人比較猛,他立刻提刀過來相會。嘴裏麵嗬嗬笑道:“兄台的身手不錯嘛。”

孟星河跳起來一刀了結了一個賊人。眼睛死死盯住那領頭的,鞋子蹬著地麵,隨時準備迎接這號猛人的進攻,道:“還湊合。馬馬虎虎。”

那人麵色鐵青:“那我就來了結你。”

他說著,身邊的眾賊人已經為他讓出一條路子直通孟星河的麵前。他們顯然是想到自己的頭領不出三招就結果這人的性命,早已經做好拍手叫好看戲的準備。

孟星河再也沉不住氣。揮刀擋在胸前。身子後退了一步。硬是將那人的進攻擋住。

初攻就被擋了下來,那人揮動的單刀霍霍生風,在孟星河眼前耍的的眼花繚亂,比起他那亂砍十八式,很顯然正統不少。沒有多少花花招式,直接一個臨空半月斬向孟星河斬來。

孟星河心裏大罵,要是老子的保鏢在此,你隻怕連舞刀的機會都沒有,還能在老子這隻菜鳥麵前耍威風。隻見那人揮刀往孟星河的腦袋砍來,那架勢,砍在孟星河身上,直接就隻有碗大個疤。孟星河想也沒想,刀舉過頭頂做擋,哐當一聲,就感覺戶口隱隱作痛,他還以為自己吃了虧,誰知道抬頭一看。先前砍他的漢子就像中箭的小鳥一樣很不華麗的彈了出去。

呃。孟星河吞了吞口水。老子啥時候練成了金鍾罩、鐵布衫此類的神功了。甚至連得見此幕的王龜年都忍住不禁,道:“孟兄。你果真是深藏不露,連此等刀槍不入的神功都已經練成。”

孟星河臉皮再厚,也經不起王龜年的奉承。厚著臉皮道:“這世道,誰不藏手絕活,指不定那天就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