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虞浣湘現在又不想打擊報複孟星河了。她覺得自己打又打不過他,耍無賴也沒他在行。如今看來,隻有發揮女人無理取鬧的本性,最好能搞亂他的家庭,這對報複一個男人來講,比讓他死千百次還要來的痛快。
下定決心的虞浣湘端端正正的坐在孟星河前麵,抬著一雙解水雙眸,表情有些小得意,又有些竊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相公。”
她肆無忌憚的喊了一句,沒覺得自己不知廉恥。心情反倒愉快而舒服。就像一隻偷吃肥魚的小貓。
孟星河忍住不發。在這個屋子裏,隨他虞浣湘怎麼折騰都不能翻江倒海。
虞浣湘倒也大膽,魔門的女人通常都比較妖精。以訊不及防的動作,輕輕側坐在孟星河腿上,靠在他懷裏。“反正都被你看了。小娘子將就一下,嫁給你得了。”
“行啊!”孟星河摟著虞浣湘的細腰。送上門的便宜,不占就是王八羔子。
虞浣湘幹脆豁出去了,伸出兩隻雪白玉臂,樓主孟星河脖子,氣若遊絲,道:“相公。你以前不是要看奴家的身子嗎?今晚奴家就脫給你看。”
“好啊!”孟星河還是那兩個字。生怕虞浣湘不能說到做到,他親自從旁協助,解衣服的速度那是風卷殘雲般吹枯拉朽。
“你好壞!”虞浣湘半推半就,顯然是不適應如此快節奏的就當上了和鳳棲樓中陪酒的風塵女子。
就在她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孟星河猛然抱起虞浣湘,像是在沙灘邊偶然撿到個一|絲不掛的美人。
然後他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已經將虞浣湘整個身軀都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則是快速的壓上去,虞浣湘還沒有同一個男人如此上下姿勢親密接觸過,想推開他,不敢假戲真做。
孟星河哪裏能管她願不願意。趁著虞小妞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那樣無力掙紮手忙腳亂毫無章法的時候。他非但硬生生奪取了她的初吻不說,更霸道的乃是,已經退去虞浣湘香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膚,欺爽賽雪,滑膩膩的,能感覺到極強的彈性和溫熱,如同一塊暖玉。
虞小姐嚷嚷著,被堵住的嘴硬是說不出半點聲音,隻能靠鼻子哼哼。她現在終於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在某些事情上就能體現出來。
女人永遠是被動的,不管是否願意。侵犯這東西,自古就有,尤其是男性的侵犯最為突出,因為有些時候還沒來得及準備,就已經兵臨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