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金花眉頭一皺。這什麼招式啊。她暗自罵了聲下流。
孟星河同賽金花近身搏擊。可管不了什麼下流不下流。他拚命的抓著,硬是把賽金花那陰柔的白骨爪給壓了下去。
賽金花出手欲抓孟星河脖子。孟星河扭著身子,像一條江裏的白龍一樣,一爪就抓在賽金花的胸上。
“不錯嘛。好有彈性。還沒有下垂。”孟星河占了上風。嘴裏嘿嘿笑著,老子的龍爪手天下無敵,隻要是個女子,都逃不出老子手掌,區區一個白骨爪焉能對付老子。
看爪!孟星河提醒一句。
賽金花連忙將雙手護在胸前。以免孟星河再吃她豆腐。
孟星河嘿嘿一笑:“都已經是昨日黃花了,還怕那裏被人摸啊。”孟星河挑釁一句:“注意嘍,我又要抓那裏了?”
沒見過那麼無恥的人。賽金花趕忙在此做擋。她身後自己的手下卻掩著嘴笑起來。老板娘出馬,簡直就是送便宜。
“不許笑。”賽金花罵了一句:“誰笑,等會兒老娘割了他舌頭。” 賽金花氣憤的向孟星河揮著白骨爪。
全部啞然,偷偷笑著。
對於賽金花的進攻,孟星河應付的遊刃有餘。他不停揮著龍爪手,招招攻擊賽金花胸前比較突出的部位。嚷嚷叫道:“非禮啦。非禮啦。這個女子要摸我胸部。”
他叫得特別大聲。賽金花欲哭無淚,究竟是誰非禮誰啊。
心中一橫。賽金花幹脆抓住孟星河的袖子,將身子貼在孟星河身上。老娘還不信了,豈會栽在你的手裏。她掐住孟星河手臂,雖然暫時製止住孟星河的進攻,可姿勢怎麼那麼奇怪。越看越像兩個擁抱的男女,在含情脈脈的注釋著對方呢?
好吧,我承認,這個姿勢太累了。孟星河盯著賽金花。仔細觀察,道:“你要是不塗那麼多胭脂水粉在臉上,到還有幾分美貌的摸樣。”說著,孟星河反客為主,原本被賽金花抓住的雙手,居然被孟星河反手抓住,順勢將她拉了過來貼在自己身上。
“哎呀,不要那麼主動。人家受不了索。”孟星河無恥的說了句。表情有些無辜。
賽金花想哭。這個男人太無恥了。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放開!”她扯了扯身子,奈何這男人力氣太大,竟然扯不動。
旁邊老板娘的眾位手下見著自己老大現在也成了別人的手中玩物。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不知道是該衝過去解救,還是等著老板娘自己應付。
孟星河緊緊抱著賽金花,讓她根本就掙紮不了,道:“我傻啊,放開你,還不死在你白骨爪下。還是現在抱著舒服。”
孟星河享受的抱著懷裏的女人。還別說,剛才還以為她不過是抹著厚厚胭脂水粉的老鴇,這近距離一看才發現原來那不過是一層遮掩,以孟星河觀察女子數年的心得,她應該是經過喬裝打扮的人。不然,那會有一個老鴇,會有如此秀氣的眉毛,晶瑩紅潤的嘴唇呢,這分明是二十多歲的女子才有的特征。
不敢說閱女無數毫無差錯,但猜的也八|九不離十了。眼前的老板娘,絕對是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如此想來,老子還沒吃虧。
心理麵想些不健康的東西。孟星河死死抱著賽金花,道:“叫你的手下都退出去。你要是不想我們繼續抱下去,我完全不介意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這輩子還沒被男人抱過的賽金花怒氣道:“你休想。”
‘哦。那就不好意思了。”孟星河惋惜歎了一聲:“忘了告訴你。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指不定等會兒會當著你手下做出某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賽金花被孟星河一言嚇住:“你敢。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孟星河笑了起來:“我不敢。”他已經毫不客氣的捏了捏賽金花的胸脯。天下就沒有他孟星河不敢做的事情,有如此好的便宜不占,為什麼要放過呢。
那裏被觸犯。賽金花打了個冷顫。“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都給老娘滾開啊。沒看見老娘現在被擒了嗎?真是一群廢物。”
情急之下,賽金花終於用她那清脆的女聲罵了自己那群豬頭一樣的手下。
“這就乖了索。你隻要乖乖聽話,大爺是不會為難你的。”說著,孟星河無恥的拍了拍賽金花渾圓挺翹的臀瓣。
被眼前這個男人輕薄,賽金花“嗯”了一聲:“我已經記住你了。這輩子,你休養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