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畫地圖啊,還不算太難。孟星河笑道:“有沒有筆和紙?”
“有。。有。。”那個穿著黑裙的大食女子黛綺絲立刻拿出一支黑色的如同碳一般的筆出來,遞給孟星河。
“這是什麼?”孟星河好奇道。
“畫眉筆。。”可能很少在男人麵前說話,黛綺絲小聲說了句,已經紅了臉。
難怪不得你的眉毛又細又長,原來是經過處理的啊。孟星河笑著接過來,先思考一番,然後徒手作畫,久而久之大唐疆域地圖就浮現出來。
四個女子見他行雲流水作畫,都好奇的圍在身邊,目不轉睛注視。長安,東都,高麗,大食,幾個地名相繼出現在紙上,孟星河雖是粗略作畫,但卻讓四位外國女子很快就記住了大唐各個區域的名字,這無疑是最簡單記憶最深刻的抽象畫。
“買。。噶。。天才。”伊莉莎白尖聲叫了一句,順便送上了自己的香吻,碰在孟星河臉上:“三克喲。三克喲。你。。真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大。大的天才。。請允許我再次親吻一下,我心中的天才人物。。”
這個伊莉莎白,真是開放啊,不過老子喜歡。孟星河可不是那種保守的君子,主動在伊莉莎白臉上親了一下道:“你。。也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比特佛的女孩。。”
比特佛三個字就像一種魔力那樣深深吸引住伊莉莎白。她尖聲叫道:“哦。。你。你會我們。英吉利的語言。。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偉大的大唐天才。。”
被人左一句天才右一句天才叫著,孟星河老臉發紅。笑道:“我隻是興趣廣泛而已,胡亂學了幾句,伊莉莎白你可別崇拜我呀。”
孟星河穿在四個女子中間,和她們們親密的就像許久不見的朋友那樣有說有笑的談著。羨煞了旁邊不少崇洋媚外的學子,已經有不少人在相互打聽,這個青衫書生是從哪裏來的,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在國子監出現呢。
遊走在這四個異國美人的身邊,孟星河一時高興的忘了魂。全然沒有注意遠處青磚路上,一個黃衣女子,杵著一根桃木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那女子所到之處,就算有閑下來看異國美人的書生,都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轉身回隔壁文史館去了。跟在那女子旁邊的帥氣白衣男子,則是小心翼翼嗬護著。就像在對待女神那樣,努力讓身邊這個黃衣女子能夠給他一個笑容。
“萱夫子。。我最近從雲南那麵求得幾株五顏六色的茶花,你那日有空,我來學館接你去府上觀看行嗎?”花光心思,那男子努力討好道。時不時伸出手想護住黃衣女子,生怕她磕在地上摔傷了那裏。
“沒空。。”黃衣女子根本就沒聽進心裏,繼續走自己的路。
吃了閉門糕,那男子卻厚著臉皮道:“那我就把那些茶花運到學館來。我聽說最近萱夫子對花朵的顏色貼別好奇,就當拿給你做參考如何。”
“沒興趣。。”絲毫不給那個帥氣公子一絲麵子,黃衣女子斷然道:“上次我向你們禮部提出的那個分科立學分科考試的方案。你們商討的怎麼樣?結果出來沒有?”
聽她這麼一問,帥氣公子好像找到了說話的機會,結巴道:“這個。。這個。不太好說。反正我是極力讚成你說的每一句話。隻是禮部裏麵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啊。。”
說話也不忘奉承討好幾句,這臉皮也不算太薄。黃衣女子冷冷笑了兩聲,道:“那就是不行了,你還結巴什麼。”
黃衣女子好似生了氣那般,奮力杵著拐杖,氣衝衝往前麵走去。沒前進多遠,就聽見前麵傳來絡繹不絕的嬉笑聲,黃衣女子這才抬頭一望,見前麵一個青衫男人正圍在自己四個學生麵前,嬉皮笑臉,摸摸抓抓,舉止之間頗為輕挑,看見那男子賊眉鼠臉的摸樣,黃衣女子就像見了仇人那樣,拿著拐棍狠狠跺了跺地麵,雖沒說話,但緊咬的嘴唇已經紅的發紫。
“夫子。。你怎麼來了?”四個女子見那黃衣女子站在遠處,表情頗為不悅。立刻作鳥獸散開,來到黃衣女子身邊,道:“你要我們畫的地圖,已經畫好了,夫子請過目。”
金水靈送上孟星河剛才作的畫遞給那個黃衣女子。那女子也沒打開觀看,眼睛隻是直愣愣盯著前麵和她四目相對表情略顯驚訝的孟星河。
孟星河完全沒想到,此時看見的女子就是先前在集市上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他好像想到自己當時說了一句,下次見麵就是追求她的時候。這個不能說話不算吧。孟星河心中發狠,還能說什麼呢,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大不了真的娶她再休她唄。
孟星河直接走上去。順便在這理學館的花園中,摘下一朵盛開的玫瑰花,來到那黃衣女子身邊,當著周圍眾多學子的麵,臉色不變道:“我想追求你。。答應我行嗎?”
孟星河大方的遞上紅玫瑰。我靠,老子又不是初哥,向女生表白的事情幹多了,膽子可是大得很,孟星河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