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雲姨還是個哲學家啊。孟星河點頭問道:“姐姐,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雲姨慌亂道。心裏卻不解,這人今晚是怎麼了,說話陰陽怪氣,完全沒有平日的那份嬉笑,當真是奇怪的緊。
“你戀愛過嗎?”沒覺得唐突,孟星河很隨意問道。
“你——”雲姨結巴起來。雖然臉上遮著麵紗,但從那對明亮的眸子中露出的羞意,可以看出孟星河問的話,有些不合時宜。她板著臉道:“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多嘴。”
孟星河嘿嘿笑了起來,看雲姨那樣子,就知道沒有戀愛過,怪不得問她就結巴,原來是個處啊。他有些悲天憫人道:“姐姐,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該學習夢蝶,找一個像我這麼好的男人過日子,生兒育女、繁衍生息,過著幸福恬靜的生活,豈不很好,幹嘛非得要浪費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做哪些徒勞無功的事情呢?”
“刺啦——”聲響起,聽他胡言亂語,雲姨直接取過腰間隨身帶來的軟鞭,想抽在孟星河屁股上。孟星河反應極快,已經抓著鞭子一頭,調笑道:“哇。好小的鞭,抽在身上,根本就沒有快感可言。姐姐原來是小鞭喜好者,小弟真是開眼了。”
“你放開。。”雲姨跺了跺腳,羞澀罵道。雙手使勁,想要拽過鞭子,孟星河抓的很緊,絲毫不給她機會。她向後退了幾步,孟星河大駭,以為她要用銀針,也不知什麼原因,隻是拉住鞭子,輕輕往自己胸前拽了幾下,雲姨竟然像隻中彈的小鳥,一下子撲到他懷裏,被他抱住了嬌軀。
孟星河就納悶了,不過十幾日的光景,自己怎麼變得如此強悍了,雲姨可是魔門中人,武功底子自然不差,怎麼在自己手裏麵,就像小女孩那樣,容易被製服呢?他自己不知道,雲姨心裏可清楚的很。自從孟星河喝下不死泉水那刻開始,武功根基已經雄厚非常,隻是他好像從未學過武功,不懂得如何運用,略施蠻勁都可以輕易抵製她的反抗。
感覺一雙手,在自己腰眼處輕輕摩挲。雲姨的耳根就開始發紅發燙,飄逸的青絲,掠過她驚愕的眼眸,回過頭來,仰視孟星河那雙桀驁的眼睛,瞪眼道:“你的手若再向上摸來摸去,我就死給你看。”
這一刻,孟星河很想衝動扯下雲姨臉上白色麵紗。那雙眼睛太迷人了,似會說話,細而長的睫毛,好似兩把蒲扇,上下搖動,無時不在撩撥心弦。閃亮如星的眸子中,恰似泉眼噴湧,倒影著一個黑色的影子,豔豔如火苗在飄動。孟星河並沒有過分占便宜,突然笑了起來,放開懷裏的雲姨,道:“姐姐,其實你凶起來的時候,反而更美麗。就像天上的月亮,讓人看著喜歡,卻不敢有絲毫褻瀆。”
“作怪。。”雲姨偏過頭去,望著遠處黑壓壓的山色,道:“難怪夢蝶都會上你的當,你這人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出來。懶得理你,我先回房了。你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就進長安。”
有點小感動。終究是個女人啊,也受不了甜言蜜語的攻勢。孟星河嘿嘿笑道:“姐姐慢走。小弟在外麵為你守門,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
“呸——”這個小鬼,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啊。雲姨嗔罵一句。急忙鑽進了自己房間。
孟星河靠在欄杆上,依舊欣賞眼前的無邊夜色。想了一會兒薛施雨,又想了一會兒那個呂大小姐,最後又念了幾遍夢蝶的名字,把時常想到的三個女子全部回憶一遍。看夜色也不早了,正準備回房休息,突然耳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房頂有人。根據聲音,孟星河判斷的比較準確。沒有一絲換亂,反而更加從容,笑了笑,就當不知道這事兒那樣,直徑推門而進。
他故意沒有關門,就是想看看房上那人是否為他而來。果不其然,待孟星河進入房間之後,從門外吹進來一絲陰風。接著就聽見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青衣郎君,今天看你還能往哪裏跑。”
嘩啦啦,好像是鐵鏈落地的聲音傳來。孟星河渾不在意轉過身,邪笑道:“妹子,我這不是在等你麼?我把床都鋪好了,等會兒動作麻利點,完事了我好叫人把你送回窯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