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這個現成的資源不知道借用,還苦苦在這裏單修,這不是折磨自己嗎?孟星河向裏麵狠狠望了幾眼,就聽見房裏小師妹的聲音。
“雲姨。你教的這些口訣,為何修煉之後,身體會越來越熱?我們幹脆把衣服都脫了吧。”小師妹針對修煉時遇到的問題提出了自己實質性的建議。
“撲——”孟星河已經噴血。這個小師妹,真是可愛的緊呀。脫吧,反正現在又沒有外人,我替你們把風。孟星河心裏無恥想著,恨不得將窗戶捅出個大洞來便於觀察。
“恩,脫吧。你們記得把衣服放在身邊,等會要是有人,立刻穿起來知道嗎?”反正在雲夢齋裏也不怕有人闖入,雲姨膽子也變大了許多。吩咐身邊兩人時,她已經輕解自己的羅衫。
孟星河有些站不住腳跟,老子是不是該撤退了,非|禮勿視啊。他心裏這樣想,實際行動卻出賣了他,站在哪裏一動不動,簡直比一個標準的潛伏兵還敬業。
“雲姨,為什麼我們不找個男人雙|修呢,整日這樣苦練,到最後還是達不到天地合一。而且我聽雲夢齋中其他雙修過的姐姐們提及,說男女進行雙修美妙的很,而且還有種特殊的享受,到不知是什麼享受,還真讓人心癢。”小師妹繼續說道。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夢蝶和雲姨同時臉紅。小師妹卻有些不解了,又說道:“阿姐,雲姨,你們給我說說,男女雙修是什麼滋味,舒服嗎?”
這話就像一道驚雷敲在孟星河心上。小師妹啊,小師妹,你簡直讓老子心癢癢啊,沒看見你阿姐和雲姨兩人臉紅的可以照亮半片天空了嗎,小孩子家家,就不要問那麼多了嘛,私底下姐夫可以免費為你全程講解。
孟星河得意欣賞裏麵即將來臨的春色滿園。他正看的起勁,哪知道身邊猛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所有的興趣。
“姑爺,你怎麼到東廂來了?”正是先前傳話那個小婢,黑漆漆的見有人靠在窗前還以為是賊,走進一看原來是姑爺,立刻恭敬的稱呼道。
正看到關鍵時刻,就遇到了突發事件,孟星河迅速從窗前跳到那小婢身邊。身後房間裏三位女子聽到這種響動,已經飛快披上衣服走出門來。
“你什麼時候到這裏來了,快說,有何居心?要是敢藏著掩著,我就扣掉你的狗眼。”說話的是小師妹,正用一種比較惡毒的眼神看著孟星河,倘若他要是說錯半句,恐怕今晚就橫屍在這裏。
我靠,在你們脫衣服的時候,就到這裏來了,老子當然不會告訴你。孟星河掃了三個女子一眼,在雲姨身上停留片刻,咽了咽口水,道:“紅豆小師妹,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見如此良辰美景,春月當頭,夜花開放,不過是出來附庸風雅,想吟詩作對一番。你口口聲聲誣賴於我,換做別人早就和你拚命了,念在你小小年紀,暫且不予你計較。”
小師妹本來想逼供,卻被孟星河到打釘耙。氣的呼呼冒火,雙手叉腰道:“那好,既然你在吟詩,那你的詩呢?要是你吟不出來,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刺瞎你的狗眼,讓你一輩子吟不了詩,看不了春花秋月。”
好,你夠狠,考我急才是嗎。孟星河背對三女,背負雙手,抬頭望明月,擺了個很滄桑的站姿,頗為大聲念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