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才是母狼呢。”夢蝶小姐可是練過武的人,戳在孟星河腰上那是火辣辣的疼。孟星河唯有笑臉忍住,聽夢蝶小姐溫柔道:“相公打算怎麼收拾馬家的人,要不要夢蝶替你殺了他們全家。”
孟星河差點從馬背上跌下去,夢蝶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說幫他殺光馬家還不輕而易舉。算了,還是我親自出馬好一點。孟星河歎了口氣道:“整天打打殺殺,你不嫌累嗎?要知道這個世界活著比死了痛苦,躺著比站著痛苦,我們是仁慈的人,不要太殘忍了。不主張殺生,半生不死就行,”
還以為眼前男人比較大度,哪知道他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要陰險。夢蝶小姐使勁捶他幾下解恨,孟少爺鬧嚷嚷叫疼,一手控馬,一手反轉來按在夢蝶的翹臀上,將她往自己後背緊貼。享受那柔軟酥骨的嬌軀按摩時,孟星河色\色笑道:“對了,今晚我何時和你雙\修。”
“壞死了。。找凝兒和你雙\修去。”夢蝶咬牙在孟星河腰上擰了一下,螓首低垂貼在那寬廣的後背上默不作聲。
“對,我們找凝兒雙\修。拚命的修煉,才能越來越強。”孟星河心中樂開了花,要真是把這兩個閨中好友弄在一張床上,再把那本書上畫的那些虎躍、龍騰、蠶附全部用上,簡直享盡齊人之福啊。
果然是花柳先生,改不了好色的本性。孟星河口水流了三尺,快速擊打幾下馬腹,縱身向前麵跑去。
兩人顛簸同騎,在妙玉坊前和夢蝶告別之後,孟星河回到胭脂店立刻鑽進房中閉門深造。外麵龍幫兄弟還以為老大出了什麼事,竊竊私語的時候,卻見孟星河開門把柴少叫進自己的房間。
“二哥,你看上麵的東西,你能不能搞到手?”孟星河邪惡笑了聲,把辛苦個把時辰的成果交到柴少手中。
柴少接過來掃了一眼, “五石散?”這東西可是禍害啊,他立刻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三弟,你要五石散做什麼?”
“這個。。是這樣的。”孟星河在柴少耳邊神秘說了幾句,柴少就像被打了雞血那樣,抓起那張紙保證道:“三弟放心,你交代的事,絕對為你辦到。”說了這些還覺得不夠,柴少捏著拳頭狠狠罵道:“想不到呂小姐綁架之事,居然是馬家那幾個賤種在作祟。我幹他老母,從桃源到江都,他們真是不死不休。這些禍害不除我們還能安心個求。”
自從掌管龍幫之後,柴少的性格越發詭異。隻要是威脅到自家兄弟利益的事,二話不說先斷了後患。他是商人,知道斬草除根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對待馬家除了滅門方能奏效,不然死灰複燃將是最大的隱患。
“三弟,我們名刀明搶幹吧。正好可以檢驗薛仁貴和羅峰那兩小子訓練出來的血煞死士,看他們的戰鬥力如何?”柴少渾身血液沸騰,放佛看到了一群紅衣死士衝進馬家屠殺的場麵。
很久沒有管理龍幫的事務,還不知道那兩小子居然開始訓練死士了。不過聽名字好像很唬人,隻是一個馬家就要動用龍幫最後的底牌不值得。
知道柴少的顧慮,孟星河搖了搖頭認真道:“殺雞焉用牛刀,隻要二哥將我交代的事辦好,馬家自然不戰而敗。至於血煞的事情,你放開手讓那兩個小子去管理,要什麼給什麼,叮囑他們一定做到精、狠、強,三字就行。”
盡管自己不打理龍幫,還是要提出一些實質的建議。孟星河隻是大體上的給了個方向,具體該怎麼做柴少應該比他更清楚。
三弟對自己的絕對信任,就是柴少竭盡全力的動力。拿著孟星河那張紙,剛想出去辦事,走了幾步恍然想到某事,立刻退轉身來,從懷中拿出一方紅色的文書遞給他道:“這是今天早晨有人送到胭脂店給三弟你的東西,你不再我替你收起來了。”
不會是家書吧,孟星河心中感動。家裏的人真是思念自己啊。都寫了兩次家書來了,自己一次都沒有回,想想就覺得愧疚。
迫不及待的撕開一看,還以為裏麵是薛施雨或者瘋丫頭的信。哪知道抽出來才知道是一張請柬。
孟星河一目十行看完裏麵內容,心道李海玉這是唱那出,嫁個人還給老子送請柬來,害怕我不知道,還是想收彩禮?
懶得去管她,孟李兩家都撇清關係了,沒什麼好來往的。直接將那封請柬扔到牆角,外麵天色漸暗,想到今晚還有功課要練習,孟星河揣上那本合\歡術,悠哉走出門就往煙夢蝶所在的萬花樓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