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呀,居然哭了,我又沒做什麼事,我他媽比竇娥還冤啊。真琢磨不透女人的心啊,太善變了。孟少爺頭疼,隻好一五一十道:“呂小姐認識省學的蒙院長嗎?是他讓我來找你換東西。哎,我也是受人之托,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對不起了蒙院長,事關大家的利益,不得不將你推在風頭浪尖,我知道你一定不會介意的。
對孟少爺無恥的行徑,呂小姐唯有嗤之以鼻。含著淚痛罵道:“那老頭真是貪得無厭,今天早晨才從我這裏換了幾十株小草去,現在又慫恿你這個惡人來欺負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換。”
糟了,沒想到蒙老頭的形象在呂凝眼裏比我好不了了多少,那我豈不是作繭自縛。暗歎自己大意,腦袋卻是在另謀出路。哈哈大笑道:“小草?那植物叫小草!傳出去隻怕會笑死人啦。哎,罷了、罷了,我還是回去吧,就讓那植物自生自滅,當一株默默無聞的小草。”
孟少爺真是口燦蓮花,略施小計就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被她忽悠的找不到方向感的呂凝,聽見孟星河感歎的話後,立刻少了先前的惡語,而是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它不叫小草,整個江都城隻有我們呂家花園才有,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打胡亂說,鬼才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我家的,我又何必得力不討好呢。”孟星河起身往外麵走去,心裏麵嘿嘿笑著。
“站住!”呂小姐嬌聲一呼,孟星河立刻站住。
知道這小妞會叫他,他剛才不過是演戲而已。
“惡人,你給我回來。”又是一句話,就看見呂小姐轉身向前麵走去。孟星河知道她這是帶自己去看蘆薈了。奸計得逞,孟星河猴急的跟了上去,哈哈,跟我鬥,你還小了點。
呂小姐知道這是孟星河在耍無賴,也拿他沒有辦法,畢竟她也想知道那奇怪的小草叫什麼。要是孟星河敢打胡亂說,身邊的大將軍一定會在他身上開幾道口子。
來到呂小姐的蘆薈種植基地,地上的鋤頭還在,看樣子先前她還在這裏護理。也不知道這小妞花了多少心血在裏麵,看著地上蔥蔥鬱鬱一株株長勢非常好的蘆薈,約莫上千株,整整齊齊的排在地裏,就像一顆顆大葉子蘿卜,孟星河心裏麵樂開了花。
銀子呀,地裏種的全部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夢少爺蹲下身去,撫摸著一株已經長到完全成熟的蘆薈,在它底端已經退化成根的地方,掰掉一片葉子。呂凝心疼的大叫起來,一腳揣在孟星河背上道:“你要做什麼,你這人怎麼那麼手賤。”
孟少爺隻當她的花拳繡腿是在撈癢癢,拿起手中的蘆薈葉子,輕輕從裏麵擠出幾滴葉汁,沾在自己的臉上,心情無比舒爽道:“純天然的化妝品,人類的最愛。”
呂小姐聽不懂他的瘋言瘋語,生怕他會對自己心愛的植物下手。護在那片蘆薈前,頗為凶狠道:“還不快說它叫什麼,說完就給我出去,不要在這裏糟蹋我的東西。”
“呂小姐,何必那麼認真呢。你知不知道,你地裏種的可是值錢的寶貝,要是你肯將它們全部交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那可不是孟星河吹,以前可是學理科的人,回去搞一個化妝品的配方出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一看這惡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呂小姐斷然拒絕道:“你想的美。”
“算了,我不想和你計較,你知不知道就憑這句話,你已經阻礙了一個國家科技的發展,成為一個千古罪人了。”孟星河沒有說影響人類社會的進步,惋惜道,“它叫蘆薈,並不是你們口中所喊的小草。能入食,能入藥,更是一種上好的美容原料。可惜你們不知道它的用途,隻用來當作觀賞的植物,實在是浪費資源啊。”
呂凝還不知道自己地上的小草居然有如此多的神奇功效,當年自己的父親從京城帶回來的時候,甚至連它的名字都不知道,偏偏眼前這個惡人好像萬事通,說起來有板有眼不像是說假,到不知他是從哪裏看得這些知識。
“有那麼多功效又怎麼樣,我家院子大,種多少都無所謂。要想我將它們交到你手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呂凝走過去,拿起地上的鋤頭開始為那些蘆薈鬆地。
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孟星河算是長見識了。“呂小姐,那我寫詩來換好嗎,寫最好的詩來換。”孟星河鬆了一口氣,幸好還有後詔,老子等會就一口氣寫上千首詩,非把你地裏的蘆薈拔光不可。
呂凝拿著鋤頭,稍稍發 愣。“誰稀罕你的詩,你愛寫不寫,沒有人強迫你,我才不要呢。”
呂小姐說的比較堅決,孟星河唯有苦笑:“給我一個理由先,蒙院長的詩你都要了,為何不要我的。我可是比他寫的好千百倍呢。”
“因為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