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合奏一曲《玉樹,後 庭 花》(2 / 2)

原來是這樣,畫畫、淫濕、彈曲兒,簡單嘛!孟星河覺得那五千兩的彩銀已經裝在口袋裏了。轉而想了想,不對,大哥隻說了三項,至於第四項還沒有透露,而且還是老子參加,不會是特別艱難的事吧!

感覺事情不妙,孟星河認真問道:“大哥,這第四項是什麼?”

哦——趙浩然打了一個哈哈,指著遠處道:“三弟看見遠處那艘小船上的旗杆沒有?”

“看見了,上麵還掛著一個紅色的彩球嘛!”說了這句,孟星河立刻感到不妙。已經破口罵道:“你們不會要老子從這裏遊過去搶回來吧!不幹,打死老子都不幹,這麼冷的天,還不凍死我呀!”

趙浩然直接無視,道:“早就對三弟說過了,這彩頭是不好拿的,我們這裏隻有你看起來結實一點,你不遊難道讓我們遊嗎?再說了,這裏不隻有三弟一人參加,對麵那些組的書生中,也有一個人和三弟同時下水,去搶那個彩球的。”

你不要拿別人和我比,我最狠有人和我比。孟星河掃了一眼旁邊的那些書生。比他長的還瘦,下水還不抽筋淹死。老子可是打小生活在長江邊上,號稱浪裏白條,那些虛弱的書生都不怕,老子還怕個球呀!

參加就參加,看了看對麵小船上的彩球,不就一千多米嗎,等會兒叫你們見識什麼叫水中小白龍。這一關,老子贏定了。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趙浩然,道:“大哥,我那一關沒有問題,到不知道你們那幾關是否能勝過旁人。”

對趙浩然的能力,孟星河不表示懷疑,反而是呂家兄妹有幾斤幾兩,他的確不知道。別到時後他搶到彩球,前麵三項卻是落了單。就算四局三勝,他還是輸,這樣多麼劃不來。

趙浩然知道這個三弟擔心什麼,安慰道:“三弟不要說話了,請仔細觀看呂兄作畫吧!打亂了他的思路,到時可別怨恨我們。”

孟星河哼了一聲,斜眼瞟見呂岩正在那張畫紙上,細描淺畫,不一會兒,一個江南水鄉的模子初步勾勒出來。孟星河眼睛一亮,這呂岩當真是一把畫山水畫的好手,筆下所作,簡直就是眼前秦淮兩岸的摸樣,畫工可見非凡。

孟星河還沒來得及稱讚幾句,耳邊嗡嗡嗡傳來悸動的嘈雜聲。聞之就像紅杏枝頭的蜜蜂,翻來覆去的鬧騰。原本安靜的船板,一下子浪聲淫語叢生,那些先前還很專注作畫的書生才子,皆是耳目一亮,歡喜道:“大家快看,是夢蝶姑娘,夢蝶姑娘出來了。”

被一聲聲怪叫驚醒,孟星河適才轉過頭去。剛才閨房光線較暗,沒有看清楚。現在青天白日下,前麵那個秀眉聯娟、金叉壓鬢、羅衣襲眼、如同一支高貴白玉蘭花般的女子踏著碎步而來,他一眼就認出來那女子是江都第一才 女煙夢蝶。

夢蝶的身邊,並肩站了一個同她一般美麗的女人,女人粉麵桃腮,目含遠山,嘴如紅核,薄薄的碎花長裙拖在地上,就像一朵雲遊在天邊飄忽不定的白雲。孟星河感覺這女人眼熟,一時沒認出來,多望了一眼,看見那女子走路諸多不便,頓時一拍腦門。老子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呂凝那瘋婆娘,換了身皮子還差點認不出來了。

換成女兒身的呂凝,此時已經吸引了諸位才子書生的目光,見她同夢蝶姑娘同時出現,兩人都是驚為天人下凡,那些才子的目光立刻發亮,都在小聲議論著此位佳人是誰。畢竟平日的呂凝都是男兒裝扮,這女裝還真是少有見她穿過。

看見自己的弟弟和趙浩然在前麵,還有那個欺負自己的惡人也在。呂凝狠狠瞪了一眼,挽著長長的衣裙,漫步而來,娉娉婷婷的樣子還真想一個大家閨秀的舉動。

呂凝來到孟星河身邊,美目中閃過一絲怒火,不過沒有發作。孟星河臉皮較厚,見先前還挺潑辣的瘋婆娘,現在變成了淑女,他嘻哈笑道:“呂小姐也走花木蘭路線,脫掉軍裝穿女裝啦。不過,我怎麼感覺,你脫掉馬甲和沒穿馬甲是一個樣呢?難道是我欣賞水平變高了?”

“你 去 死!”呂凝直接賞給孟星河一個白眼。走到呂岩身邊,仔細觀看他作畫。隨即小聲罵了一句:“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