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當然不能說這是二十一世紀的產物,比較誠實道:“書本上學的,叫你平時多看看書,你就是不聽,這回孤陋寡聞了吧!”
“書上看的?”柴少更加糊塗了,記憶中孟星河比他看的書都還少,按理說孟星河都能知道,他自己應該忘記不了。
孟星河難得多費唇舌,因為越解釋柴少會越糊塗。“柴兄我給你說的那些,你聽懂了多少?”
“一點點。”柴少不好意思道,因為孟星河說的太深奧了,他一時還不能得窺奧妙。
“足夠了!”孟星河不能勉強,“那我們現在就去春香樓。”
“好!”二話不說,聽到要春香樓,柴少立刻來了精神。三天沒有去哪個地方,好多白白的東西都沒有享受過了。柴少猴急的搓了搓雙手,看樣子今晚恐怕又是大“幹”一場。
作為市場選擇考慮,孟星河選擇春香樓無疑是最佳的。論資源、廣告效應、宣傳方式還是輿論向導,都占有很多先天優勢。孟星河敢拍著胸脯保證,明早隻要有學子來春香樓買書,不出片刻,整個桃源恐怕就會傳遍。
出了柴府,二人來到春香樓。貴賓級的客人就是不同。老鴇熱情的圍上來噓寒問暖,小姐們一個個主動湊上來,讓你吃豆腐。圍在“波”濤洶湧的花海中,要不是孟星河死死押住柴少,恐怕這小子早就淪陷了。
“各位美女,今“日”不行,改“日”再來。”美女的稱呼是孟少爺發明的,春香樓的小姐們也非常喜歡這個詞。既然孟少爺這個溫柔的主兒都發話了,她們當然要給麵子,歡歡喜喜就跑到遠處騷首弄姿去了。
打發了一群肉販子,孟少爺從懷裏拿出一腚銀子,塞在了老鴇的手上:“有人若找施雨姑娘,就說今晚被我包了知道嗎?”銀子的威力果然強大,老鴇笑吟吟地將銀子收入懷裏,客氣道:“老身記住了~~孟公子果然大方。”
吩咐了老鴇,孟星河柴少二人“蹬蹬瞪”就往春香樓二樓衝去。施雨小姐的閨房,孟少爺那晚去過自然經車熟路。來到詩雨小姐閨房外,就聽見裏麵飄出來彈奏“錦瑟”的聲音
“錦瑟無端五十玄,一玄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南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茫然
詩雨小妞果然是才女,那晚孟少爺留了首詩在這裏,她居然譜出了曲子,還唱的如此動聽。孟星河上前敲門。
“咚咚~~”節奏塊而清脆。
“環兒是你嗎?”閨房裏響起了薛施雨如同的聲音。
“施雨小姐,是我,孟星河。”孟少爺報出自己的名號,就見房間裏傳出有什麼東西被絆倒在地上的聲音。
“原來是孟公子。”苦苦在外麵等了許久,隻批了一件外衣的薛施雨才出來開了門。見她有些衣衫不整,特別是外衣之下隻穿了件單薄的睡衣,孟少爺不好意思道:“冒昧前來,不會打擾姑娘休息吧?”
“哪裏~”薛施雨尷尬一笑,“兩位公子請裏麵請”
孟星河來過這裏,自然不會客氣。柴少可就遜色多了,薛施雨是桃源有名的才女,平常時候連見她一麵都很難更別說能進跨她閨房了。
跟著孟兄就是好呀!連施雨姑娘的閨房都是進出自由。柴少由衷一歎,不知不覺他又多了一項和別人吹牛的本錢。
進了屋子,孟少爺就開門見山道:“施雨小姐,今日來打擾,實在是有事相求。”
“嗬嗬~~公子說笑了,奴家一介風塵女子,哪有本事能幫助公子呢?”薛施雨說的客氣,不知道是不是為那晚孟星河將她請下台去而生氣。
孟星河不好意思道:“施雨姑娘謙虛了,在下下所求之事,姑娘一定能辦到。”說話間,孟星河從懷裏取出一本“禦花園”才印刷好的《狀元秘籍》遞給薛施雨道:“如果施雨姑娘願意,我想請你為這本書作形象代言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