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馬守義暗自擦了把冷汗,幸好杜大人沒有遷怒自己。否則,單憑今日之事,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下麵的工作有馬守義嚴密部署,杜大人安定心神後來到孟星河身邊,感謝道:“兄冒死相救,老夫銘記於心。兄傷勢如何?需不需要老夫叫縣醫來為兄看看?”
杜大人關心地問道,今日在場眾多官員,唯獨隻有孟星河一人冒死前來,兩次救他脫險,單憑心意,就知道孟星河並不是虛情假意之徒。
孟星河看了看自己的傷,還沒有杜如晦所受的傷重,笑了笑道:“先生待學生如同門生那般,學生若不來相救,那就是忘恩負義之徒,苟活在世上,隻怕落入笑柄。見先生現在無恙了,學生也就放心了。”
他誠摯道,沒有半分虛假。要不是杜如晦出現在縣衙替他平了冤屈,哪有今日孟星河的風光,隻怕早就被馬家兄弟在大牢中毒害了。不過想到剛才差一點就命喪胡子男人的劍下,他的心中就有些後怕。看樣子以後舍己救人的事還是少做,弄不好連命都搭上,那就虧大了。
在為自己考慮的時候,孟星河突然拍了拍腦袋。要感謝,他必須感謝一個人。就是先前那個全身上下吊著大雁的男孩。
想到那個男孩,孟星河四下尋找,沒有現他的蹤影。心中失落的時候,他的幾個難兄難弟來到了他的身邊。
“孟兄!你還好吧?”柴少和孟星河走的最近,自然第一個前來慰問。雙手在孟星河身上摸來摸去,看少沒少哪塊零件。
“娘的!”孟星河心中痛罵!老子被人砍的時候,你們幾個就縮起來當烏龜,現在風平浪靜了,又想出來撐麵子了。我日!鄙視你們!
心中萬分痛恨柴少這個損友,不過,在這個時候他能上來安慰,也算有點兄弟情義。孟星河嘿嘿一笑道:“柴兄,你放心,就算你掛了,老子也掛不掉的。”
“那是~~那是~~。”柴少接連歎道:“要不是施雨姐的弟弟,你隻怕早就去閻羅殿點名去了!”柴少不屑地嚷嚷著。
孟星河不解:“什麼施雨姐的弟弟?你腦子秀逗了吧!老子是活生生在刀口下逃生的,沒死算老子命大,換做是你,早就被人穿個透心涼了。”
孟星河狠狠地搏擊柴少兩句,柴少還特不情願,當著孟星河的麵,嚷嚷道:“孟兄,剛才是誰在胡子男人的劍下將你救出的。你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
像是在講故事那樣,柴少刻薄地還擊於他。孟星河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射箭救他的人居然是施雨姐的弟弟。他正愁找不到救命恩人,現在可讓他找著了。
“他在哪裏?”孟星河急切地問了句,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怎麼也得句感謝的話吧!
“哦!他在春香樓的廚房!”柴少恩恩了兩句,孟兄不過才離開幾月,怎麼連施雨姐的弟弟都不認識了。“對了孟兄,你最好別去,他那人很難交流,弄不好你還得吃他的拳頭。我看,你不用去感謝他了。”
柴少好心提醒道,孟星河不以為然,漫不經心道:“一個屁孩,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他到不會吃你,隻是他手中的箭,可能會射向你的屁股,不信你就去試試!”
“日!他難道是神!”孟星河罵了兩句,他還沒有見過如此牛皮的孩,比他還有原則!
柴少聽後,搖了搖頭,無奈地道:“孟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桃源縣薛仁貴的大名,隻怕不比你花柳先生差吧!”
“薛仁貴?”耳熟!孟星河扣了扣腦袋,記憶中好像有這麼一號人物。不出半秒,他終於想起來了:“我靠!薛仁貴?唐太宗的應夢賢臣!在曆史上,一個絕對和杜如晦一樣牛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