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南宮寒拿出手機撥通邱雲鶴的電話,直覺告訴他,必須趕在墨赫沅動手之前查清楚,不然又輸了他一步。
“大晚上的,誰他麼的打擾老子睡覺啊?有屁快放。”電話那頭被電話吵醒的丘大公子火氣很大,罵罵咧咧的吼道。
南宮寒狠狠的皺著眉頭,提醒道:“南宮寒。”
“老子管你是誰?趕緊說……恩?寒?那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啊?”邱雲鶴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聲音裏的火氣立馬冷卻下去,認真的問道。
這家夥。南宮寒抿緊好看的嘴唇,掀了一下眼眸,在床邊坐下,深情的看著床上的人:“查一下勇虎幫,應該在子目江附近活動?”
“勇虎幫?什麼鬼?等等,子目江不是蕭楚楚出事的地方嗎?難道?”邱雲鶴震驚的出聲。
相對於邱雲鶴的一驚一乍,南宮寒冷靜得多:“就是和楚楚有關,你現在就查,然後……然後將所有人給我抓起來。”敢動他南宮寒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
“啥?”邱雲鶴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確定的開口詢問道。抓?抓起來?
“你沒有聽錯,就是抓起來,現在就去,趕在墨赫沅出手之前行動,做地幹淨一點。”南宮寒叮囑道,想了想補充道:“給我問出楚楚在他們那裏發生的一切事情。”
電話那頭的邱雲鶴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動真格的啊。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應道:“好,我馬上就去辦,咦,不對,蕭楚楚不是死了嗎?你怎麼知道她和勇虎幫有關聯?”
“她沒死,這事你就先不要管了,趕緊去辦事情。”南宮寒現在不想和別人分享他的喜悅,隻想安安靜靜的和蕭楚楚在一起。
“好。”邱雲鶴答應下來便掛了電話去給南宮寒辦事。
南宮寒放下已經黑屏的手機,目光溫柔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恰似能溢出水來,將身上的大衣取下來搭在旁邊的椅子靠背上,在她的身旁躺下,側著身子,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伸手摸著她的臉頰輪廓:“女人,你居然敢騙我,那,就罰你以後都在我身邊,哪裏也不許去。”
這一次。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知道嗎?
誰也不可以。
南宮寒將自己的身子往蕭楚楚的身邊挪動了一下,左手手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地抱在她,舍不得合眼,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冬日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穿過窗簾投落在兩人的身上。
南宮寒緩緩地張開眼睛,心裏一慌,他怎麼睡著了?
楚楚呢?
南宮寒心理一緊,手下意識的用力,懷裏摟著的人還在,他垂下自己的眸子,看著麵前的人,俯下身子,在她粉潤的嘴唇上落下一吻,心滿意足的就像是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
他不是在做夢,楚楚還在他的身旁,她終於回來了。
“咚咚咚。”平穩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傳進南宮寒的耳裏,嚇得他一個激動,從床上摔下去,在地板上發出悶沉的身影。
南宮寒痛苦的裂開嘴唇,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思索了一晚上,他覺得還是不能輕舉妄動,想從墨赫沅的手裏的將人帶走,可能性很低。
在腳步聲靠近之前,南宮寒麻溜的將有些淩亂的被子床單整理平整,拿起自己的大衣快速閃出病房。
去給蕭楚楚換藥的護士進去之後,躲在外麵的南宮寒才離開,心裏有了一個計劃。
南宮寒心情不錯,腳步輕快的回到自己的病房,走到床邊躺下,看著自己還殘留著蕭楚楚身上溫度的手笑得癡。
“薑希沫,薑大小姐,你是怎麼搞的?你居然將寒少給看丟了。”
“姓白的,你竟然敢吼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隻不過是助理,不是我的誰,請不要這麼可惡的指責我。”
“哼,自己辦不好事情,還不讓人說。”白宇不滿的嘀咕道。
薑希沫單手一掐腰,目露火光的瞪著白宇:“我昨天下午離開的時候,寒哥明明在睡覺,我……我怎麼知道他跑哪……咦。”
推開病房門的薑希沫看著床上坐著的人,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出聲說道:“寒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明明早上他們沒有看見他在病房啊!這人怎麼‘咻’的一聲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