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蕭楚楚的不對勁,南宮寒急忙伸手扶住蕭楚楚的胳膊,擔憂的問道:“蕭楚楚,你怎麼了?”
“我……我肚子疼。”為了躲避南宮寒的火眼金星,蕭楚楚壓根就不敢去看南宮寒的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偽裝。一著急,潔白如瓷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楚楚。”見狀,南宮寒有些慌了,臉上全都是擔憂的神色:“我帶你去找醫生。”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疼成這樣了?
醫生!
蕭楚楚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急忙伸手緊緊南宮寒的手臂:“不要去.”
“女人,不要胡鬧。”南宮寒厲聲嗬斥道,說著就彎下腰,打橫將蕭楚楚抱在懷裏,朝外麵走去。
蕭楚楚心急如焚,頓時有種挖了個坑將自己的埋了的衝動。
走到門口的時候,蕭楚楚白皙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扣在門邊上:“南宮寒,你放我下來。”
南宮寒頓住腳步,深邃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放在門邊上的手上,薄唇微啟,出聲道:“蕭楚楚。”
“我大姨媽來了,你要丟人自己去,不要帶著我。”蕭楚楚佯裝生氣的吼道。幽怨的目光瞪著南宮寒.
“你什麼時候有這樣一個親戚了?”南宮寒狐疑的出聲問道,在蕭楚楚的資料調查裏麵沒有這個人。
南宮寒目光環視四周,根本就沒有看見人。他俊美的臉上染上一層薄怒:“女人,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蕭楚楚第一次發現,無所不能的南宮寒,竟然也有迷糊傻傻不懂的時候。
“男人。”蕭楚楚收回自己的驚訝的視線,語重心長的出聲喊道:“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女人。”
南宮寒:“……”
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別人了解他,什麼時候需要他去了解女人。
蕭楚楚幽怨的瞪著南宮寒,小聲的在自己的嘴裏嘀咕道:“就是……就是……每個女人……一個月總有幾天的那個。”
“什麼?”南宮寒困惑的看著蕭楚楚,一雙鷹勾的目光像是要將蕭楚楚看穿一般。
忽然,南宮寒的腦袋裏閃過一道精光,想到了什麼,俊朗的臉上懶得的露出尷尬的神色,全身的的肌肉僵硬,看著蕭楚楚的目光都有有些不自然。
“放我下來。”蕭楚楚趁機連忙出聲喊道,笑帶著危險的口味說道:“要是你不怕我將你身上的西裝弄髒的話,你就繼續抱著我吧。”
南宮寒眉間微蹙。終於手臂一鬆,小心翼翼的將蕭楚楚放在地上,怔怔的問道:“那,現在。”
“沒事,一會兒就好,我去換身衣服。”蕭楚楚說著,不客氣的伸出自己的手,將南宮寒推開,朝裏麵走進去。在他的注視之下,從化妝鏡下麵拿出自己的背包,轉身又用力將南宮寒推來,腳步急促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被蕭楚楚這一推,南宮寒的背部毫無預兆的撞在門上。
南宮寒站直自己的身子,看著蕭楚楚消失的方向,頗為尷尬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在自己高挺的鼻梁上蹭了一下,沉思半刻,他還是有些擔心那個女人會溜走,邁開步伐追上去。
蕭楚楚來到洗手間,快速的閃進隔斷間,手腳麻利的將衣服換好,將別在腿上的槍取下來。放在背包裏的特殊特隔層裏麵。
整理好之後,她打開門走出隔斷間。
剛走出來就看見一個討厭的人。
韓美菱!
正在對著鏡子補妝的韓美菱。從鏡子裏看見蕭楚楚,一怔,轉身虎視眈眈的看著蕭楚楚,目光犀利的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嘲諷的說道:“喲,怎麼將禮服脫下來了?還是說你那狐媚的手段已經在那些老男人的身上不管用了,打算灰溜溜的溜走啊?”
聽見韓美菱尖酸的話,蕭楚楚覺得自己的牙齒有些酸痛,抓緊了自己肩膀上的背包帶子,側目,危險的眸光落到韓美菱的身上,紅唇微揚:“韓美菱,你最好在我沒有生氣之前閉嘴。”
“咯咯咯。”韓美菱聽到蕭楚楚威脅的話,嗅之以鼻,反而笑出聲:“蕭楚楚,你以為你是誰啊?隻不過是一個暴發戶的養女,一個小小的秘書,你知道嗎?隻要我願意,動一動自己的手指頭都能弄死你。”
蕭楚楚漂亮的眸子眯了起來,她調查自己?
很好!
很好!
蕭楚楚也不急著出去了,邁開自己的腳步走到韓美菱的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美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