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給我潑醒!”黎晨很是殘酷地說道。
這個卓遠航可真是個硬骨頭,這都被關在這兒這麼多天了,每天各種酷刑輪著上,像用這種帶著倒刺的鞭子打已經是最輕的了。
可是他還是死活都不說。
“主人,他怕是不行了,如果他死了那主人就更加問不倒東西了。”拿著鞭子的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每個人都有惻隱之心。
“送搶救室去,別讓他死了。”黎晨無奈地說了一句。
他不在乎黎致遠是生是死,他要的隻是一個結果,他要的還是那個象征著地位的戒指。
其他的都可忽略。
黎致遠,怨隻能怨你不應該是黎家的子孫。
“是!”
黎致遠很快便送到急救室,身上的傷很是嚴重,值得慶幸的是那些都是外傷,隻是感染了,地牢陰冷潮濕,正是細菌繁殖的最佳場所。
破碎的衣服陷進了傷口裏,已經幹涸的血跡,還有新鮮的血跡混合在一起。
觸目驚心。
而他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
昏迷中的黎致遠依然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因為他害怕說不出不該說的東西。
那些護士很是熟練地把黎致遠給收拾幹淨了,腐肉給清理了,這才把他送上了手術台。
他們身為地牢裏的專屬醫務人員,這樣的事情他們見得並不少。
已經麻木……
從地牢裏出來黎晨出去了一趟,黎家那邊的人他基本都已經站在他這邊了,不肯跟他合作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回來之後便聽到那邊人傳話說黎晨基本上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等輸完血休息一下便可以注射毒品了。
黎晨很是滿意地點點頭。
他相信有人能禁得住疼,不管被打得怎樣皮開肉綻他都會咬牙挺住,但是毒品那就沒有多少人能忍受了。
那才是非人的折磨。
他還記得曾經那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總是跟在他的身後磕磕絆絆的。
黎晨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感歎什麼,最近那些長老三天兩頭就要開會,而他必須到場,因為黎家的家主一定要對黎家負責。
現在他是候選人之一,好好表現是必須的。
會議上第一個說話的還是大長老。
“俗話說國不可無君,黎家也不能沒有掌舵人,現在還有三名候選人,一位是前任家主的弟弟黎晨,一位是黎康,還有一起就是黎正,今天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淘汰一位候選人。”
大長老的聲如洪鍾。
坐在候選人位置上的黎晨滿臉的得意。
隻是緊繃的臉看不出太多的端倪。
接下來就是三個人對黎家現在形勢和未來發展趨勢的分析,一個接著一個。
下一次會議就能把下一任的家主給選出來。
不過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因為黎晨手上已經有了決定性的優勢。
演講之後就是那些人投票,然後統計,整個過程很是繁雜,黎晨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因為已經等得太久了。
但是所有人都在翹首等待結果,他也就隻能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那些老家夥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