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依賴對這個侄子還是很好的。
黎致遠笑了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又不是家主,你問我我去問誰?我倒是想看看我的叔叔在殺了我的父母之後還能對我怎麼不客氣!”
“你!”
黎晨覺得麵子沒處放了,在謀朝篡位之後最不願意別人提起的就是自己曾經做過大逆不道的事情。
“怎麼,叔叔,你真的很了不起,這些年我爸媽是怎麼對你的需要我提醒你嗎?你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黎致遠很是鄙視地看著黎晨。
他不指望別人能以德報怨,但是他們做人真的就那麼沒有底線嗎?以怨報德這種事做得一點猶豫都沒有嗎?
“來人,給我打,打到他什麼時候願意說出來為止!”
黎晨負手而立,他想要的隻是那個戒指的下落,至於那些辱罵他的話他都不想聽。
他是壞人,可是就算他是壞人又怎樣?如果他是好人,他能得到黎家家主的位置嗎?
很快幾個壯漢便拿著刑具進來了,那皮鞭,那電椅,各種錘子看得人觸目驚心,可是黎晨卻露出了陰冷的笑意。
任何人都可以說說他心狠手辣喪心病狂,但是一直壓在他頭上的黎家父子卻沒有這個資格!
因為不是他們,黎家的一切就都是他的,連那個女人也是他的。
那蘸著鹽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黎致遠的身上,衣服應聲而裂,皮開肉綻。
但是除了悶哼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不是他不疼,隻是他死也要死得有節操!
“你說不說?”黎晨一直欣賞著這美景,心裏的怨氣一下少了很多,他也輕鬆了很多,報複的快感。
黎致遠依然咬著已經破皮的嘴唇,這點痛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
“把他綁到電椅上去!”黎晨有點挫敗地說道。
他就不信他不能征服黎致遠,他不僅要他交出戒指,還要黎致遠為他所用,那把黎致遠呼來喚去的感覺才能讓他徹底解恨。
父債子償。
電流竄過全身的滋味很痛,痛得連內髒就緊緊地揪在一起,但是黎致遠還是咬牙堅持,雖然額頭上青筋暴起,但是他還是一聲不吭。
折磨他可以,但是死他也要站著死。
“哼,黎致遠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說你很勇敢呢?你對黎家家主的位置根本就不感興趣,你說你為什麼不痛快地說出來呢?還是你很喜歡這皮肉之苦呢?”
黎晨有些惱怒地說著。
對這個黎致遠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就算你把我打死在這兒我也不會說出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黎致遠咬牙說著,那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因為他害怕一張嘴,他就會克製不住自己大聲叫出來。
“你們給我狠狠打,等他願意說出來的時候你們再去通知我!”黎晨甩了甩手便走出了這有些壓抑的地牢。
剛剛那兩種刑罰隻是小兒科,恐怖的還在後麵,他有些不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