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決定,為了避免柬埔寨人民陷入內戰,吉.哲塔二世之子、波尼.奴、烏迭親王都要坐下來協商,讓他們各自擁有一地的控製權,但卻不能互相攻擊,有誰敢擅自挑起內戰的,大明將會出兵進行鎮壓。
禮部和總理衙門商議一下,在柬埔寨建立一個經濟發展計劃署,一是劃分三方的控製區域,負責協調三方之間的矛盾;二是研究柬埔寨的農業規劃並進行水利設施修建;三對國內移民進行安排管理…”
在崇文門前齊祖光下了馬,然後隨著人流慢慢進入了內城。自從撤除了這裏的稅關之後,外來的車隊人流通過的速度就加快了起來。不過經崇文門而出入的軌道馬車占去了大半的通道,使得進出此門的車隊人流就顯得格外細長了起來。
從天津上岸後,齊祖光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思念之苦,請假離開了上京的隊伍。但是等到他跑去了姑娘的家鄉,方才得知那位姑娘已經在半年前成親,現在跟著夫君南下了。
齊祖光悵然若失,又回去了臥牛崗,結果此前興旺不已的山寨此刻也殘破不堪了。周邊的村寨告訴他,本地巡撫上任之後就開始大力清剿山賊路匪,臥牛崗上的山寨因為不肯投降官府,一年前就被官軍和團練擊破,山寨中的老弱青壯據說發往海外孤島去了。
思念的姑娘嫁了人,把自己撫養長大的響馬們也被官軍抓了去,齊祖光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孤零零一人,天下之大再無可以記掛的對象了。就在他頗有出塵之念時,對齊祖光感到可疑的村民叫來了當地的團練,頗有將他法辦的意思。
齊祖光不得已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腰牌和官服,才震懾住了這群鄉下團練。覺察到這些團練中某些人看他單身一人的不懷好意,齊祖光便當機立斷的上馬向著京城跑來了。
進入內城之後,齊祖光詢問著路人來到了台基廠附近的內教場胡同,四海營雖然名義上屬於四海貿易公司下的台灣拓殖公司,但四海營的人馬卻不折不扣的還是屬於禦馬監的編製。
因此禦馬監在台基廠圈下的大片土地,就成為了四海營在京城的駐紮軍營,原本位於西苑的內教場,也被遷移到了此處。按照法規上來說,駐紮在內城的四海營在緊急狀況下,還有入衛皇城的責任。
不過駐紮在內教場的四海營就少了禦前親軍的許多規矩,比如在這個時間不當值的四海營官兵就紛紛出營溜達了。這些剛剛從海外返回的四海營官兵,腰包裏都是鼓鼓的,此刻來到了京城自然就忍不住想要放縱一下自己了。
於是當齊祖光走到這條胡同外時,就遇到了不少同僚和部下和他打著招呼,這讓他終於找到了些回家的感覺。就在他稍稍精神一些的時候,一個突然拉著他的馬韁繩說道:“齊遊擊你終於回來了,正好什麼也別說,和我們一起去蹭蹭小侯爺的酒席。”
齊祖光抬頭看去,原來是遊擊吳化奎和另外兩名同僚,他不由有些好奇的說道:“那個小侯爺?算了,我這些天都跑累了,還是早點回營找個房間休息再說。”
看著齊祖光意興闌珊的想要繼續向前,吳化奎抓著馬韁繩不放手的說道:“別啊,看你這麼風塵仆仆的回來,營中也沒什麼好吃的,就一起去湊一席吧,也算是我們給你接風洗塵了。這小侯爺也不是外人,就是武清侯家的那個小侯爺。北大年要不是我們幫襯了他一把,他也發不了那筆小財不是。他今天請我們吃飯,還說另有發財的門路,咱們兄弟一場,還能丟下你一人麼,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