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見從自己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讓山田一屋不爽的希望,所以讓山田提醒一下,讓自己不要太大意眼前的人。 ..在目見看來既然能讓五相認輸的人實力肯定不差,隻要稍微提醒下眼前的人肯定不會輸掉。不過總而言之,目見還是為了自己,為了不讓山田一屋爽,他要自己爽。
張楓逸對這些看的很清楚,所以隻是朝著山田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後便轉過頭看著獨臂:“在開始之前,我想問問你到底回去不?我了你這連胳膊都少一條真沒資格贏我。”
“那就試試吧。”獨臂完之後往前走了一步,又道:“你有沒有遺言?”
張楓逸搖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要動手,獨臂繼續朝著張楓逸走了一步,然後突然原地蹦起來,一腳朝著張楓逸的臉上踢來。
張楓逸沒想到這個獨臂竟然上來便用腳,而且還是蹦起來踢的,在張楓逸看來蹦起來踢是最不明智的,因為那樣身體便沒有重心了,很容易被對手現然後找機會擊垮。於是張楓逸開始看獨臂的漏洞。可惜張楓逸沒有現獨臂的漏洞,因為張楓逸計算了一下無論怎麼從哪一個角度來出擊,獨臂都有辦法抵擋,或者躲避開。最後張楓逸不得不身子往旁邊一側,躲開了獨臂飛來一腳的最大力度,然後單手格擋獨臂的腳腕處。
獨臂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突然那腳勾住張楓逸的後背,然後猛地一曲,膝蓋朝著張楓逸脖頸處頂來。一旦這一下頂實了張楓逸必死無疑。不過張楓逸卻依舊不閃避,反而迎著膝蓋使勁把脖子往前伸去。獨臂心中詫異,難道眼前這個青年是找死,但時間來不得讓他多想,因為他的膝蓋離著張楓逸的脖子已經很近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獨臂突然感覺到自己腰部傳來一陣酸痛,低頭一看自己斜在半空的身子正被張楓逸的一隻腳盯著,而這腳卻隻是豎著腳尖,腳尖處頂著自己的腰椎,身上的酸痛就是那裏傳來的。
獨臂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什麼時候舉起的這一隻腳,但他知道隻要在使勁往前,自己的腰椎一定會斷。因為自己現在是在半空,身子的重量完全是慣性,可一旦在碰觸到對方脖子的時候,必然會下落,那時候自然會因為身體的重量而被對方腳尖踢實,那腰椎斷掉是肯定的。他沒有想腰椎比腳尖硬這種不靠譜的理論,對方既然能這樣做,自然就是有把握。要是一般人現在做出的選擇肯定會趁著身體還沒有下落就往回縮,但這樣做的話張楓逸也就脫離了險境。
可惜獨臂不是一般人,數次的生離死別讓他感覺到眼前這個青年人很了不起,或者很難對付,所以他不能後退,他要殺死他。哪怕腰椎斷了,反而至少那樣自己還死不了,而對方被自己膝蓋頂實,腦袋會直接斷掉。
所以獨臂選擇了繼續往前,隻見他使勁一咬牙,膝蓋繼續往前進。但忽然他覺得不對了,因為自己的膝蓋失去知覺了,眼睛看去才現張楓逸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看似好像是是抵擋自己的膝蓋,但是肚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膝蓋先前出現了一種抽搐的疼痛,隨後到現在直接沒有了知覺,這種感覺獨臂並不陌生,這是膝蓋脫臼的感覺。脫臼不是大事,但是在這個關口膝蓋突然脫臼那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