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頭的掩蓋之下,那被張楓逸戳的地方看不出來,但實際上那裏被張楓逸的手指戳出一個窩窩,如果用手去摸摸的話,很容易就能夠現。
張楓逸心中暗自想著對策,而那個高瘦的男子則是在摸了一下那矮社長的頭之後,眼中露出一絲陰戾,隨後站起身子來,跟旁邊的妖豔女子道:“把他的屍體處理掉吧。”
隨後又問道:“你的凶手在哪裏?”
“在車上。”妖豔女子指了指張楓逸所躺的車。
高瘦男子走到那車旁邊,從車窗內看到躺在車子後座上睡大覺的張楓逸。並沒有話,而是跟旁邊的混混道:“你們在後麵跟著我。”完竟然坐到前麵的駕駛座,關上車門動起車子來直接開走了。
張楓逸在後麵,心道:真是藝高人膽大。張楓逸已經從這高瘦男子的走路姿態上以機構知道這個家夥身手不錯,跟前麵自己輕易就殺掉的那個矮胖男子相比直接就是差之別。當然了,這個人在張楓逸眼中隻能算身手不錯,因為在張楓逸看來,這個男子或許一個人打十幾個正常人沒有問題。可是真正的實力來,還不如雷厲,所以更別張楓逸會把他當盤菜了。
但是這個男子從現那個矮胖社長死的蹊蹺之後,並沒有什麼,而是直接開車拉著張楓逸不知道要去哪裏。
張楓逸在車後麵雖然是裝醉,但是心中卻在想,對方究竟打算做什麼?不過張楓逸也在暗暗做著決定,如果這個男子現在要把自己帶到目見的身邊的話,那自己就要在之前把這個男子也殺掉。因為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否則目見能夠成為一方頭目,他的本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所以留下這個知道情況有問題的男子,到時候萬一其跟目見了,那麼結果不言而喻,意味著目見很有可能會懷疑自己。
但是如果這個男子不是拉自己去找目見的話那究竟什麼目的,就隻能拭目以待了。
對於東京的大概地圖張楓逸看過,所以知道,憑著暗中微微睜開眼睛看窗外的景象,張楓逸知道這個男子現在帶著自己正往郊外走。
“郊外?這人到底想做什麼?”張楓逸心中嘀咕,但是既然來郊外張楓逸心中就安心了,因為這樣自己真動手的話不用擔心因為一些動靜而導致打草驚蛇。
就在這個時候,張楓逸感覺車輛緩緩的停下了,隨後一把手槍頂在張楓逸的腦門上:“你別裝了,睜開眼睛吧。”那一隻開車的高瘦男子手中拿著一把手槍,目光非常冷厲的看著張楓逸。
張楓逸知道自己這是被看破了,其實這在張楓逸的意料之內,因為對方既然能夠從那矮胖社長的死狀態上看出問題,本來就明其不簡單,更別在看出矮胖社長是被自己用指頭給戳死的之後,哪裏還不明白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由此很容易就推斷出張楓逸現在在車上是裝醉。
既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張楓逸也沒必要繼續裝下去,躺在後座座椅上,正開眼睛,看著頂在自己腦袋上的槍口,微笑著用倭國語道:“沒想到被你現了,很意外。”
“意外的事情很多,你不一定都會知道。”男子表情雖然冷厲,但聲音卻並不這樣,隻是似乎有點戲謔的意思。
張楓逸莞爾一笑並沒有回答。
“我跟你做個交易,如果你答應了今放過你這條命。”那男子緩緩的道。
張楓逸似乎並不害怕頂在自己腦袋上的槍,依舊用那曼斯條理的語氣問道:“我能不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