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張楓逸覺得不太相信:“那她是誰?”張楓逸指了指手機上楊雨的照片。
“名字叫楊雨,是楊逆的獨生女兒,我的沒錯吧。”
張楓逸豎起大拇指,一臉的感歎:“原來你也幹其了蘇玉瑤的行當,開始暗中調查人了?你們還真是閨蜜啊。”
韓雪朝著張楓逸翻了翻白眼:“我沒她那麼八卦,也沒她那麼閑的。這個叫楊雨的不是得了一種深度自閉綜合症嗎?她以前去我們醫院查過,也求過醫,還找過我們院長。因為這個病太過古怪,而且幾乎沒有痊愈的先例,所以我們院長還專門召開了研討會,不過結果還是無法治愈。那時候我就見過這個叫楊雨的女孩子。”
“所以今你一看到照片就知道了,我不可能跟一個深度由於自閉綜合症的女孩談戀愛對吧?”張楓逸後麵的話直接不用韓雪了,順著就想到了原由。怪不得韓雪什麼也沒問,感情對楊雨知根知底。
韓雪沒有回答張楓逸的這個問題,而是不緊不慢的:“雖然我對燕京一些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好歹還是知道楊逆是咱們燕京的土皇帝,這個以前聽我爸過,所以對他不陌生。他能找你跟他女兒在一起,我看八成是用那個陪伴療法。想讓你治療他女兒的病。”
張楓逸讚歎:“你都快成新一代的福爾摩斯了,連這個都能猜到,確實是這樣,我答應了楊逆,但開始我覺得不靠譜,後來看著楊逆那麼慎重也就試試。”話是這麼,但張楓逸也從韓雪的口中知道,原來楊逆這個人連韓國盛都知道,而且提過不是一次,真不知道這個楊逆到底多大能量。
“你別誇我,這個是人都能想到,楊逆那種層次的人不會做哪些無聊的事情,既然他讓你跟他女兒在一起,而他女兒又有病,肯定知道你們不會走在一起,所以就有目的性,目的是什麼,這不用想也知道了。”韓雪著吃了一口飯,繼續:“怎麼樣?今有進展嗎?”
張楓逸搖搖頭:“沒有,可以毫無進展,那個楊雨隻不過比植物人好點,能動會走,能聽話而已,其他的幾乎就像一個木偶。”張楓逸沒有跟韓雪爆炸的事情,這種事情如果告訴韓雪也沒有什麼用,反而會多很多解釋。
“對了,你剛才的陪伴療法是什麼?”
“就是你今做的,不過這個療法在理論上能可行,但實踐上未必如此,需要很多條件,而這些條件都無法人為做到。”韓雪此時是作為一個醫生的角度來這些。
張楓逸點點頭,對於醫學其實他也了解不少,但跟韓雪這種專科的醫生來還是有差距,特別是在一些專業材料上,張楓逸根本不知道。“反正我隻是按照跟楊逆的約定來做,至於什麼療法我其實也迷糊,先前楊逆跟我的時候也沒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怎麼做。其實我對那個楊雨的病也不看好。唉……”張楓逸想到楊雨的狀態,幾乎跟植物人沒什麼區別了,就像一個活著的木偶一樣,這樣不但折磨的是她自己,也折磨的她的家人,一直一切為她擔心的人。至於自己隻是一個過客,這次事情結束之後可能以後在也沒有見麵的機會。
韓雪聽著張楓逸的話,慢慢的吃菜,不過當張楓逸道對楊雨的病情也不抱有什麼希望的時候,韓雪放下筷子,一臉正經的:“其實我覺得她的病也未必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