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負一樓,張楓逸打電話給了那個周,然後讓他把負二層的山羊安排到了山雞的房間內,之後又找來一名醫生給山羊做了一下治療。
神劍隊員的身體都強悍的很,雖然山羊受的皮外傷很嚴重,但在醫生包紮和藥物的加持之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再者還有山雞的照顧,昏迷中的山羊相信很快就能蘇醒過來。
屋子內,張楓逸與山雞沒有話,隻是看著床上躺著昏迷的山羊。旁邊周也站在那,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
剛才張楓逸連續安排周找人把山羊弄進這個房間,又讓其找醫生,等等一些事情也累的夠嗆。
張楓逸拍拍周的肩膀:“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周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沒事,沒事不辛苦。謝謝張哥。”
在送走了周之後,張楓逸關上門,看著山雞道:“等他醒來的時候你告訴我一下,我需要知道這個任務的情況。他執行的這次任務究竟有什麼問題。”
“嗯,好的。等他醒來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山雞當然知道張楓逸所事情的重要性,句實在的,作為一個身神劍隊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竟然被抓了,這簡直是一種侮辱。所以張楓逸必須知道任務完成沒,完成到什麼地步了。而且這些都關係著自己這次任務的情況。
回到了頂層的樓上,張楓逸去找到了海闊,海闊還是那樣,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見到張楓逸來了,海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怎麼樣?”
海闊的怎麼樣當然是指的山羊。
張楓逸明白:“沒什麼事情,隻是壓力過大,都是一些皮外傷,應該很快就能醒來。”
海闊點點頭:“我還以為他死了呢,那樣我豈不成了罪人?”
“行了,別開玩笑了,你又不知道前因後果,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也沒什麼。”
海闊歎了口氣,沒在話。
“你放了山羊,你手下的兄弟怎麼解釋的?”
海闊抿嘴一笑:“你別操心了,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這點事情還是能處理的,隻不過稍微麻煩點,但總歸還是能處理掉。其實這個事情之所以非要你給我一個理由,我手下的兄弟感情還算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我必須要對得起死去的兄弟,這才是重要,這是我海闊做人做事的原則。這一點不可更改。”
張楓逸擺擺手表示理解:“你不用跟我解釋,如果你沒有這些性格,就不能在東揚做這麼多年闊哥了,哈哈……”張楓逸著話題一轉:“咱們言歸正傳,海允的事怎麼樣了?對方明晚上交換人,現在還沒給信?”
海闊搖搖頭,“沒有,他具體時間沒明我晚上,但我猜到是明晚上,因為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如果是白的話,他們肯定吃虧,所以我覺得他們肯定會晚上通知我們。”
“那對於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張楓逸問道,畢竟自己這次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救海允,所以現在山羊的事情可以方一段落,但海允的事情是已經是當務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