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再次打量了一下程元武,帶著幾分好奇的:“你現在不是偽裝的吧?”
程元武當然明白張楓逸的意思,哭笑不得:“逸哥,在您麵前怎麼可能偽裝,再這又不是執行任務,我很久已經不做間諜了,隻是偵察兵而已。”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張楓逸自問心裏素質、眼光的敏銳程度不低於間諜,所以如果有人在自己麵前偽裝是逃不過去的。張楓逸自始至終都看得出程元武對自己都沒有半點偽裝,也正是因為這樣張楓逸才怎麼都想不到他以前做過間諜。
“逸哥,剛才我跟您的這些你千萬別出去啊。”程元武聲道。
張楓逸拍拍他肩膀:“放心吧,你逸哥我要是連這點輕重都不知道,那也不配做你逸哥,你的這事情從今以後隻有我自己知道,其他人絕對不會知道。我承諾。”
“嗯嗯,逸哥其實這也沒事。反正都過去那麼久了,我隻是怕引來麻煩。”程元武。
“行,放心吧。你也受累了今,去休息吧。明晚上行動。”
“那逸哥我去睡覺了。”程元武道。
“哎,別睡過了,明上午我還要找你老爸談賭呢。”張楓逸喊道。
“啊。”程元武走到門口一怔。
“哈哈,別啊了,放心吧。”張楓逸做了個你放心的眼神。
程元武這才恍然大悟離開。
第二一早,張楓逸便起來了。
不過比張楓逸起的更早的是程元武,因為張楓逸去程元武的房間去叫他起床,現他已經不再了。以程元武的身手肯定不會生什麼事情,再了山雞也不會來找麻煩,所以張楓逸去了程元武他老爹的屋子。
還沒敲門呢,便聽到裏麵程元武無奈而有憤慨的聲音:“爹,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你話從來不算話?房子被您賭沒了,家裏東西被賭沒了,現在還想賭。”
“咚咚咚~”張楓逸敲了敲門。
程元武打開,看到是張楓逸,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逸哥您醒了啊,這麼早。”
“我可以進來嗎?”張楓逸站在門口麵帶微笑道。
程元武點點頭:“當然可以。”
張楓逸進到屋子裏麵,看到程老頭正坐在床邊,低著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其旁邊有一副不知道哪裏來的麻將牌,此時這牌擺的很方正,就好像已經開始打的樣子。
張楓逸左右看了一下這屋子裏也沒有旁人,難道這老頭自己跟自己打麻將,這癮這麼大?
看到張楓逸注意到了床上的麻將牌,程元武不好意思的:“讓逸哥您見笑了。”
張楓逸問道:“怎麼回事?在門口就聽到你聲音了?有事情要好好對老爺子,畢竟上年紀了嘛,你這樣又吼又叫的可不對。”
程元武羞愧又無奈:“逸哥訓的對。可是……唉……”程元武想,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