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國榮住處外麵,在遠處有兩個陀螺山莊的保安正在巡邏,一個稍微瘦點的突然停下對這旁邊那個高個子保安:“哎,你聽是不是有殺豬的聲音?”
“你快拉倒吧,大半夜哪裏會殺豬,而且我們這也不讓殺豬。真是的……你什麼耳朵啊。”那個高個子保安叼著一根煙,扛著一個橡膠棒不見不慢的著。
瘦保安歪著頭又聽了一下,似乎又沒有了,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剛才明明聽到好像老家農村殺豬的聲音,怎麼這一轉眼又沒了。”完便繼續往前走。
騰國榮房間內,此時的騰國榮早已經成了血葫蘆,渾身上下沒一個好肉,隻見他跟個孫子一樣跪在地上,對著張楓逸哭喪道:“張大哥,不……張爺爺,別打了,別打了,在打我可就死了……”
“哎呦,你這是威脅我嗎?”張楓逸拿起橡膠棒要繼續打。
“別別,我這裏有五百萬的支票,我給您,您別打我了好嗎?”騰國榮從懷裏摸出一張支票。
張楓逸嘿嘿一笑:“你當我傻啊,我要是拿了你的支票那可就成了勒索了。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坑我,還真是狡猾啊。看來收拾的還是清了……”張楓逸掄起橡膠棒又是一頓打。
一陣比殺豬還慘的聲音不斷從騰國榮嘴裏出。
終於在十分鍾後,張楓逸看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騰國榮,這才吐了口唾沫離開了,離開時候還不忘記嘲諷下:“你這個聲音,讓豬聽到都害怕。這不是殺豬,勝似殺豬啊……”
地上奄奄一息的騰國榮隻是看著張楓逸卻沒有力氣在話了,倒不是他不想,隻是他嗓子早已經啞了,一句話也不出來。
地上沒有那種血腥的一灘灘血跡,隻是不過騰國榮身上一根根血黃瓜,傷痕累累。
看著張楓逸離去,騰國榮這才顫顫巍巍的爬著,忍著疼拿起電話,播了個號碼,可惜他張了半嘴都沒有出聲音,好在那邊是他的保鏢,看到是他的號碼便朝著這邊跑來,知道保鏢已經過來了,騰國榮知道自己總算死不了了,一放鬆眼一黑,直接昏了。
張楓逸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已經大亮了,也沒有睡覺,給周倩倩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昨到底什麼事情,為什麼跟韓雪蘇玉瑤一起了,出其不意的是,周倩倩隻是嘿嘿笑,就是不。張楓逸見並沒有出現什麼哭啊鬧啊的事情,也就沒有追問,當然不追問的原因也是有的,或許對於這三個女人的事這也是一個突破,有些事情順其展吧。
找了個路邊攤吃了點早飯,然後撥通了韓雪的號碼。
那邊傳來非常簡潔的話:“有什麼事情快,我馬上要進行一個手術。”
“昨晚上你生氣了沒?”
“沒。”韓雪回答很直接。
“那好,你忙吧。”張楓逸知道韓雪確實很忙,也就沒聊。
放下電話,想想好像秦緋月今還要去醫院接那兩個受傷的保鏢。
當然了這種事情本來是不用秦緋月這種大老板親自出麵的,派個人就接了,但是因為王勇那兩個保鏢是跟隨秦緋月好幾年的,一則是有感情,二呢還有一部分作秀的意思,畢竟隻有老板做的好保鏢才能賣命嘛。有些事情光有錢是不行的。
隻是這種事情張楓逸心中明白,收買人心的手段而已,不過張楓逸並不反感,事實上自己也經常會做,隻是方式不同罷了。
等到張楓逸到了醫院時候,秦緋月竟然早就到了。
正指揮者幾個人好好扶著那兩個受傷的保鏢,看到張楓逸來了,笑著:“哎呦,你起的夠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