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一愣。
一旁的張楓逸聽得好奇心大起:“平衡跟偷東西有關係?”
聶形遠看了看他:“你還不走?”
張楓逸嬉皮笑臉地道:“長長見識,旁觀一下行不?”
聶形遠嗬嗬笑道:“不好意思,謝絕旁觀,請吧。”
“他不能走!”司徒宏忽然道。
“為什麼?”聶形遠錯愕道。
“很簡單,”司徒宏冷冷道,“我的賭注送給他,由他來替我賭!”
張、聶兩人同時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司徒宏沉聲道:“是你的,我不如他,請他替賭當然合情合理。別跟我什麼不能替,要鬥就要公平,你提出鬥的方式,我就有權利找人替我。”
聶形遠失聲道:“他連為什麼偷和平衡有關係都搞不清楚,你讓他替你?輸了怎麼辦?”
司徒宏斷然道:“他輸,鍛手訣給你!”
聶形遠有點拿他沒轍,眼珠子一轉:“他要贏了,藺無雙的初夜可就歸他嘍。你要想清楚,那妞可是你從就喜歡,現在要是被這家夥上了,跟讓我上有什麼區別?”
司徒宏神情僵了好幾秒,終道:“這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
聶形遠看看他,又看看張楓逸,終無奈道:“好吧,我接受。桃,躺下!”
張楓逸抬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停!好像沒人問過我接不接受。”
司徒宏冷冷道:“不接受,你就不用回劉宅了。”
張楓逸轉頭看桃:“那啥,我其實隻是想問問具體怎麼個比法,為什麼要美女躺下……”
聶形遠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拿了一瓶按摩油,同時道:“脫了衣服。”
張楓逸怔道:“比這個還得脫……”
還沒完,在一張按摩床上躺下的桃已經把身上的按摩服整件脫了下來,頓時周身上下再無寸縷,美景全因她的仰躺姿勢而完全顯露出來。
張楓逸瞠目道:“這……”
聶形遠邪笑道:“沒女人鬥起來沒意思,你要贏了,今晚桃先讓你玩玩兒,費用我包。”一邊一邊走到按摩床邊,將手中的按摩油緩緩倒在桃白嫩的****上,還一邊用手直接抹勻。
桃嬌嗔道:“哎,你這臭流氓,沒要抹在這的!不行,我要加錢!”
聶形遠嘿嘿一笑:“行,加五百總行了吧?”
桃轉嗔為喜:“算你識相。”
張楓逸眼都亮了起來,色迷迷地道:“這個我喜歡,嘿!”目光在桃身上逡巡,一派色狼模樣。
司徒宏冷哼道:“別被他騙了,這家夥是想用女人分你的神來著!”
張楓逸傻笑道:“分神我也喜歡……”
聶形遠心裏得意,表麵上將油抹勻,把瓶子放回,又去洗淨了手,才回到按摩床邊,示意張楓逸站到對麵,和他隔床對立。
“先感覺一下,把你袖子捋起來,”聶形遠含笑道,“用肘輕放到她胸上——當然是你那邊的——保持平衡。手捏拳,食指伸出來,指著上麵。”
張楓逸依言照做,哪知道手肘剛剛放上去,登時一滑,直接滑到了桃的腹上。
聶形遠哈哈大笑:“感覺咋樣?”
張楓逸脫口道:“好軟……”
司徒宏差點沒罵出來。
聶形固然卑鄙無恥,用這種下流手段,但這莊帆尼瑪完全是色授魂予的狀態,還比個蛋的比啊!
忽然之間,他有點後悔起來。
早知道不讓姓莊的替自己了!
桃適時嬌嗔,和聶形遠的笑聲相互襯托,但偶爾一個眼神交會,卻都各露狡黠。
很顯然,這招分神**用來對付這高個兒,效果遠比用來對付司徒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