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暗忖看來蕭蒙渠是把家人也瞞住了,整個武館上下,恐怕知道他真實水平的人恐怕一隻手的手指都數得過來,難怪傅清絕和韓國盛都查不出結果。
蕭采伊眼睛又潤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莊帆你告訴我,冷述是不是其實不是生病,是被他弄傷了?”
張楓逸很想“是”,讓這美女直接把整件事捅破,使傅清絕再難在武館裏呆下去,但卻搖頭道:“我有不同的看法。”
蕭采伊眼中浮起希望:“什麼樣的看法?”
張楓逸暗歎一聲,心傅清絕你這是要欠我人情了,正容道:“咱們一件一件地,問你大哥的武術水平,恐怕就跟我一樣,是因為好奇。畢竟金龍武館你大哥是館主,居然不如你二哥厲害,誰都會感覺奇怪,我都問過磊好幾次。”
蕭采伊輕聲道:“這個我理解,可是冷述的事……”
“其實……有件事我撒了謊。”張楓逸露出遲疑之色,半晌痛下決心,“記得那救我們的人嗎?當時我已經認出了他是誰。”
“為什麼提那事?”蕭采伊不解道。
“聽我完你就知道了。”張楓逸歎道,“那個人就是冷述,我至少有**成把握!”
“不可能!”蕭采伊失聲道,“冷述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槍法!”
“這個存疑,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但我不會認錯,那個人的眼睛和冷述一模一樣。”張楓逸半真半假地道,“我在山裏打獵,長年都是處在生死邊緣,所以必須用盡一切辦法保護自己和抓到獵物,因此眼力練了起來。比如我現在完全可以拿筆把你那衣服被解開後,****的形狀和大給你畫出來,保證差錯不會過一毫米,因為我看了就記得。”
他這個時候提到這話題,蕭采伊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隻好道:“就算是冷述,那又怎樣?”
張楓逸頹然道:“6子琛抓我時,我不是什麼都沒,而是把那人可能是冷述的事告訴了他。”
蕭采伊霍然起身:“什麼!”
張楓逸苦笑道:“我怕冷述會報複我,所以不敢出來。唉,現在出來也遲了,但他現在出現問題,確實最大可能是6子琛對他下的手。至於你傅大哥,恐怕和我是一樣的,現在隻是純粹的幸災樂禍而已。”
蕭采伊飽滿的****劇烈地起伏起來。
張楓逸硬著頭皮道:“蕭姐,坦白我到現在都不後悔,因為冷述早就想殺我。那救我們時,他看著我時,眼裏的殺機可不是假的。不過有你在場,他始終不敢亂來,才會離開。那家夥是死有餘辜,陪練員死的事,他就是個幫凶,不然怎麼會半夜幫著運屍體?”
蕭采伊脫口叫道:“你騙我!我要告訴我大哥!”一轉身,拉開門奔了出去。
張楓逸歎了口氣,沒有攔她。
他在出這一切時,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最壞的結果就是蕭采伊把事情告訴了蕭蒙渠,然後後者一怒之下把他莊帆逐出武館,又或者甚至大怒下起殺機。
但無論如何,傅清絕的身份和可疑處被掩了下來,這家夥的任務就不會受到影響。
要知道兩人雖然目標相同,但和傅清絕相比,他張楓逸乃是從韓國盛那邊來的私人任務,而傅清絕卻是關乎國家利益的公務,身為前神劍特種兵,現在又是國安部的特別調查員,張楓逸腦中向來都是以國家利益為重,因此才不惜破壞自己的任務,來替傅清絕掩飾。
門口處,一人聲音忽然響起:“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