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聲冷哼,不退反進,拳起腳落,絲毫不讓地應對對方聞名全市的戳腳武肢。
那邊冷述勉強爬起身,正想趁著他們纏鬥逃生,哪知道剛一邁步,胸口氣息一滯,登時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整個人竟提不起力,直接又倒了下去,心中駭然,才知道自己的傷遠比想象中來得重。
轉眼十多招過去,黑衣人暴喝一聲,抓住一個機會,一腳應腳,狠狠踹在6子琛腳底。
撲!
6子琛直接退出了四五步才站穩,右腳落地時,竟隱覺整條腿都隱隱生疼,心中大淩。
這人不但拳力驚人,而且腳力也非常強,甚至還強於自己幾十年磨練出來的腳力!
那黑衣人趁機回身,撲向冷述。
就在這時,斜刺城忽然一人穿出,一拳如泰山壓頂,狂擊而出!
那黑衣人避讓不及,無奈之下隻好左手探出,想要抓住對方拳頭,卸力相應。
哪知道那人這招是個虛招,手影一翻,腳步滑動,已移至對方左側,一掌拍向對方露出的空門。
黑衣人心中一懍,右手從左臂下穿出,接住了對方這一擊。
啪!
刺耳的擊掌聲後,黑衣人側退三步,轉身冷笑道:“老狐狸終於露出馬腳了!”
另一方,6子琛已看清突然出現的也是個黑衣兼頭罩的男子,不由愕然。
前麵這黑衣人已經夠令他震驚了,後麵這家夥到底又是何方神聖,竟然能逼退前麵那黑衣人?!
後來的那黑衣人卻不話,一轉身,撲到冷述旁邊,一把把他扛了起來。
先前那黑衣人喝道:“休想逃!”疾追過去。
後來的那黑衣人盡管扛著個大活人,但竟像毫無負擔一樣大步狂奔,度極快。
6子琛眼看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撲進樹林深處,眉毛一挑,追了過去。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帶著風波道場其它人到了這裏,不禁呆住。
聲音已經沒了,該往哪追?
***
第二上午,張楓逸離開了醫院,大感奇怪。
金龍武館竟然沒人來接他。
這一多武館裏一直有派人來照顧他,但昨晚照顧他的人離開後,就沒再有人來照顧,這是怎麼回事?
坐著出租車自己回到武館後,張楓逸剛進大門,就感到氣氛有點不對,忍不住抓著一個剛要錯身而過的弟子:“出什麼事了?”
那弟子臉色陰沉地道:“冷述師兄突疾病,是快死了!”
張楓逸一呆。
什麼?!
他腦中忽然閃過傅清絕的模樣。
難道那家夥動手了?
進了武館深處,張楓逸迎麵和出來的磊撞上,後者驚喜道:“帆哥你出院了!怎麼不通知我去接你呢!”
張楓逸一把揪著他,拖他回到他的房間內才鬆手,關上門道:“到底怎麼回事?”
磊撓頭道:“你我沒去接你?我不知道你這個時間出院……”
“少裝蒜!”張楓逸冷冷道,“冷述怎麼突然生病了?”
“噢,你這事。”磊一臉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早突然聽我師父,冷述師兄昨晚突然生病,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搶救。不過看我師父的表情,似乎有點凶多吉少……”
“真是病?”張楓逸皺起眉頭。
“反正我師父是這麼的。”磊想起昨的約定,忍不住道,“帆哥,那咱們昨的約定……”
“他都快死了還約定個蛋!”張楓逸沒好氣地道。原本他想搶在傅清絕和6子琛對冷述下手前先教訓教訓冷述,哪知道人算不如算,現在想教訓也沒法了。
奇怪,這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6子琛或者傅清絕其中一方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