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館大門內還有不少人,無不聽得愕然。
這美女絕對稱得上“膽大包”,竟然在這種場合這種話!
秦如一轉頭,拉住了張楓逸:“正好我也要去找你呢,來,我們走吧。”
張楓逸手腕輕抖,從她手裏掙脫:“我不找你。”
秦如愕然道:“那你找誰?難道是展環那個廢物?”
張楓逸劍眉微微一挑:“你什麼?”
秦如哼道:“被人傷成那樣,不是廢物是什麼?不怕告訴你,我爸已經決定撤銷對翔館的支持。哼,白費了這幾年功夫,原來翔館就這點水平。”
張楓逸一呆:“你是,你們放棄翔館?”
秦如若無其事地道:“合作是利益關係,放棄有什麼奇怪的?不過我爸了,他很看好你,你跟我去見他吧……”
張楓逸神色陡沉,冷冷道:“沒興趣。”一抬步,大步從她旁邊走了過去,直接進了翔館。
秦如吃了一驚,轉頭看著他背影叫道:“你怎麼回事?”
張楓逸理都不理她,走到吳準旁邊道:“帶我去見展環。”
想不到秦楓竟然是這種人,一見展環受了傷,竟然拋掉了他這棋子!
吳準見他這麼對秦如,心裏大快,對他的恨意大為消減,忙答應著引他入內。
門外,秦如露出奇異神色,半晌沒有離開。
進入內進後,到了展環的房間,吳準自己離開,張楓逸輕輕拉開了房門。
裏麵正皺眉苦思的展環立刻察覺,轉頭看時,不由苦笑:“沒想到一時間,再見麵我已經成了這德性。”
張楓逸進入屋內,反手拉上房門。
展環仰躺在矮榻上,上身****,腹間被石膏固定起來,和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
“剛剛我遇到秦如。”張楓逸在榻前坐下。
展環神色微變,半晌無語。
張楓逸凝神看著他,也不話。
好一會兒,展環才從牙縫時呲出幾字:“姓秦的絕情絕義,我無話可!”
隻是簡單幾字,但已盡知他心中恨意。張楓逸淡淡地道:“。”
展環怒道:“這些年雖我們翔從秦楓那兒拿了不少錢,但明裏暗裏為他做了多少事。這都算了,畢竟有利益交換,可是這狗雜種竟然在我們翔最困難的時候過河抽橋,完全撤掉了對我們的經濟支援!”
張楓逸皺眉道:“你們翔館生意似乎不錯,抽掉這部分有這麼大影響?”
展環勉強壓下怒氣,歎道:“你不知道,隻憑翔館本身的生意,絕對足夠自給自足。可是這些年為了幫秦楓做事,我在館裏屯積了過多的武師,每月都要給這部分人大量的錢,而他們卻不需要在武館裏做事。那本來是為對付未明道館而準備的,現在秦楓抽手,不再經濟支持,要為這部分人支付薪水,已經足以拖垮我們翔館了。”
張楓逸沒想過這方麵的問題,不由微微一愕。
展環又歎了口氣:“不隻是我們,連老孫那邊也是一樣。孫亭威這麼輕鬆被人打傷,秦楓認定他們乾坤武館不中用,同樣撤掉了對他們的支持。不過他們還好,畢竟不像我們這樣屯積了這麼多人手。”
張楓逸奇怪地道:“你不能把這部分人遣散嗎?”
展環澀然道:“這部分人基本都是我親自找來的,我曾向他們保證過要帶他們榮華寶貴,現在讓我親手遣散他們,我做不到。”
張楓逸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正要再話,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拉開,一人喝道:“展哥,聽秦老板斷了和我們的關係,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