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
雷、汪兩人同時出拳,狠狠砸在了對方胸口。
兩個保鏢痛叫一聲,被砸得得向後退了三四步,差點把容賜撞翻時才站穩,想要再次衝前時,同時臉色一變,捂著胸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雷厲和汪嶽兩人都是力量強的人物,這一拳雖然沒盡全力,但他們哪扛得住?登時震傷了內髒。
張楓逸哈哈一笑,喝道:“走!”一轉身,施施然離開。
雷、汪兩人警惕地退了幾步,才轉身跟著他離開。
容賜怒不可遏,失控地大叫:“都是廢物!”
他那貼身保鏢沉聲道:“容少,不能就這麼算,榮非既然敢贏,那就怪不得我們不留情了!”
容賜登時冷靜下來,冷笑道:“跟我走!”
……
半個時後,在市人民醫院內。
榮非看著病床上沉眠的父親,眼淚滾落。
旁邊,榮母輕輕撫過他頭頂,愛憐地道:“別擔心,隻是暫時的,等有了新的醫療技術,我們再喚醒你爸,那時相信我們還能一家團圓。”
“嗯。”榮非哽咽著應了一聲,轉身抱住了母親。
敲門聲響起。
站在門邊的張楓逸將門微開一線。
門外是榮家的保鏢,低聲道:“容先生想見老板。”
張楓逸轉頭朝榮母打了個手勢。
榮母點點頭,道:“請他進來吧。”
張楓逸這才徹底拉開了門。
之前他見過的容父走了進來,愕然道:“弟妹,為什麼剛才我來探望裕成,會他在手術?”
他是真奇怪,因為榮父的心髒機能已經極度衰弱,無法進行正常的心髒手術,所以才會陷進現在這種病危險境,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榮母鬆開了兒子,神色自若地道:“因為他進行的不是心髒手術。”
後麵容賜也跟著走了進來,眼見張楓逸也在,心中驚疑不定。不過有容父在,輪不到他插嘴,隻好暫時聽著。
容父疑惑道:“那是什麼手術?”
榮母柔聲道:“青決大哥,你是希望裕成生呢,還是希望他死呢?”
容父想都不想:“這是什麼話?我和他同生共死,當然希望他生。”
榮母微微冷笑:“那我就不懂了,為什麼賜會對家非做出那種事?千萬不要否認,否則我會鄙視你的為人。”
房間裏靜下來。
容父臉上神情漸漸變化,最終變得古怪之極,緩緩道:“霜霜,你是在懷疑我?”
榮母已經很久沒聽他這麼叫自己的名字,輕聲道:“給我合理解釋,我會相信你。”
容父苦笑道:“假如我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一報當年裕成從我手裏搶走你的情仇,你會相信嗎?”
旁邊張楓逸、榮非和容賜同時愕然。
情仇?
榮母神色數變,終轉身背對著他,淡淡地道:“我相信,你走吧。”
容父一聲長歎,沒再話,看了病床上沉眠不醒的榮裕成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容賜大感無奈,但也隻能跟著離開。
出了醫院後,快到前麵的停車場時,容賜的貼身保鏢從後麵趕了起來,叫道:“容少!老板!”
兩父子同時停下來,容父麵如寒冰:“問出是什麼手術了嗎?”
“是,”那保鏢恭聲道,“據醫生,是一種叫‘費爾澤機能沉眠手術’的手術。”
“我要知道它有什麼用!”容父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