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痛叫響起,那人朝後疾退了四五步。
張楓逸這一腳踢在了他右腕上,但命中的得意卻壓不下他心中一震。
這聲音他太熟了,不是因為聽得多,而是因為不久之前他才剛剛和對方交過手!
這不正是在萬通達的酒吧裏,那個清秀的女孩麼?
當時他用半截匕尖傷了她右腕,她吃痛叫了一聲,和這聲音的音色一模一樣!
她的同伴呢?
這念頭剛閃過,那清秀女孩一個疾步前踏,再次襲擊過來。
張楓逸一時無暇把萬通達的死和“暗”這個組織聯係起來,知道對方是殘忍無情的殺手,立刻全神貫注,專心應付對方的攻擊。
在格鬥這方麵他可謂是行家中的行家,多看幾次,已經看出對方並非一般人的胡揮亂打,而是符合某種套路,顯然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但早就習慣了空手入白刃的張楓逸夷然不懼,熟悉對方套路後三抓兩切,已掌握了主動之勢,變防為攻,和對方一樣走輕靈快捷路子,以快拳搶攻,逼得對手不斷後退。
轉眼雙方三四十個回合過去,清秀女已覺自己根本不可能鬥得過對方,虛晃一匕,驀地疾退,受過傷的右腕強忍疼痛,探入腰後。
張楓逸看出她是想拔槍,叫道:“看暗器!”
女孩一驚,慌忙退閃,動作頓時緩了一線。
張楓逸已搶了過去,連抓帶絆,不但奪過了對方的匕,更一腳把她絆倒在地,隨即一膝蓋頂在她後背上,左手在她身上從頸到腳全摸了一遍,把她能藏武器的所在清了個一幹二淨。
女孩又羞又怒,終於忍不住叫道:“臭流氓!放開我!”
張楓逸把兩把匕、一把巧的手槍和幾個黑色的圓球全清了出來,扔到一旁,冷冷道:“我要想占你便宜,你現在衣服已經沒了!”扔了匕,抓住了她的右肩,手勁微,一聲輕響,已經卸脫了她的肩關節。
女孩一聲痛叫,但還沒痛完,另一邊肩膀也是一痛,關節也脫了。
張楓逸抬起腳,雙手再按到她腰、腿相接處,手勁適當而,喀喀兩聲輕響,連她大腿關節也暫時卸脫。
這效果就跟脫臼一樣,但要是在跟何思語學習極端手藝的技巧前,他絕對沒那能耐能做到這種程度,但現在不同,雙手強的敏感感覺加上極端的手法技巧,讓他可以完成許多以前根本沒法完成的事。
女孩驚叫道:“你……你幹嘛!”
她現在隻覺雙臂和雙腿都沒法使喚,尤其是腰部以下,竟然像是被截肢般全無感覺,令她無法不心生恐懼。
一個身手高強的殺手,假如被人截了肢,對殺手自己來,那絕對是世上最恐怖的事!
張楓逸沒再理她,起身看向縮在書桌下的屈星,喝道:“沒事了!”
屈星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摸到客廳開了燈,看清整個情況,剛才的恐懼漸漸消失,顫聲道:“你……你是誰?”
張楓逸指指自己:“我?”
屈星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我們好像不認識……”
張楓逸笑笑:“我認識你就行了。現在咱們先商量商量,怎麼處理這個想殺你的殺手。”
屈星看向地上無力趴著的清秀女孩。
張楓逸回身去關了房門,一腳把她挑得翻過身來,這女孩整張秀氣的臉蛋完全展現在兩人麵前。
屈星一愣:“是個姑娘?”剛才差點把自己宰的竟然是個怎麼看也不像過二十歲的妹子,這感覺和剛才黑暗中她透出的那種淩厲殺機,形成了極端的對比,讓他一時沒法接受。
張楓逸悠然道:“她現在清醒,但是動不得,你想對她怎樣都可以。”
屈星又是一愣,旋即眼睛大亮,貪婪的目光在女孩穿著緊身黑衣的嬌軀來回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