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地說道。
酒保連連點頭道:“是的,他是戰先生,我們老板的朋友。他喝多了,我這邊實在忙得走不開,你要是認識戰先生的話,能不能把他送到樓上?樓上就是酒店,也是我們老板開的,常年給戰先生留一間房,方便他休息。”
喬慕靈第一反應是拒絕。
“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你找服務生吧。”
她警惕地說道。
一聽她不幹,酒保立即麵露難色:“實不相瞞,戰先生的脾氣很差,我們隻是打工的,都不敢輕易招惹他。我以為你們是朋友,因為之前那位先生糾纏你的時候,戰先生直接就過去了,所以……”
脾氣差?
沒錯,這一定是真的。喬慕靈忍不住腹誹著。
想到他剛才的確是間接幫自己解了圍,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了。
“房號是多少?房卡在哪裏?”
她想了想,開口問道。
反正,這個男人在那方麵是有毛病的,他又有錢得要命,既然不能劫色,又沒有必要劫財,自己索性就把這個人情還回去好了。
與人兩不相欠,一向是喬慕靈的做事準則。
酒保大喜:“1888,是指紋門鎖,你隻要用戰先生的右手拇指就能解鎖了!”
說完,他立即帶著喬慕靈走向吧台,幫她將戰睿玨從高腳椅上攙下來,送到電梯裏。
看著電梯門在眼前緩緩地關上,酒保拍了拍心口,以免自己會嚇得暈過去。
戰睿玨好像真的喝多了,他無力地靠著喬慕靈,左右搖晃著,呼吸很重。
電梯一路攀升,終於到了。
喬慕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戰睿玨連拉帶扯,一路拽到了1888客房的門前,累得渾身是汗。
說真的,這令她想起解剖課上,去搬屍體的情形來。
此時此刻,戰睿玨的狀態,就和一具屍體差不多。
“這是喝了多少啊?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就不省人事了……真是的……”
喬慕靈低聲嘟囔著,抓起他的右手,按了指紋,成功開了門鎖。
成功進門,她把他拖進了客房。
“我實在沒有力氣了。你幹脆就睡在這裏吧。”
她試著伸出一隻腳,踢了踢戰睿玨的小腿,他一動不動,靠著牆壁,居然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喬慕靈氣得罵了一句髒話。
緩了一會兒,她恢複了力氣,一鼓作氣,終於將他弄到了床上。
她發誓,她寧可去福爾馬林池裏打撈屍體,一路扛到解剖室,也不願意再去管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
雙手叉腰,喬慕靈又累又熱。
更要命的是,她想上廁所!
剛才在洗手間,她隻顧著弄褲子,卻忘了順便解決一下內急。
她環顧一圈,發現套房很大,而衛生間就在旁邊,發出無聲的召喚。喬慕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忍住,她躡手躡腳地走進去,當然沒有忘記從裏麵把門鎖上。
睡在床上的男人不安地動了動身體,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嘴裏發出一陣模糊的囈語,好像要醒了。
喬慕靈洗了手,這才走出衛生間。
她瞥了一眼床上,戰睿玨似乎翻了個身,應該還在睡。
“真討厭酗酒的人。”
喬慕靈嘀咕著,準備離開。
沒想到,她才剛一轉身,身後就傳來了一股大力。
由於她站在距離床並不遠的地方,所以,兩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一個天旋地轉,還不等喬慕靈完全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壓在了戰睿玨的身下。
原本醉酒的男人此刻雙眼猩紅,呼吸急促,目光之中甚至還帶了一絲令人恐懼的欲望。
“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心送你回房……”
喬慕靈氣壞了,她可不是什麼小白兔,身為醫生,擁有良好的體力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堅持每天跑步,每周都去健身房。此刻,被壓製的感覺令她非常不爽,她揮手就是一拳,打在戰睿玨的下巴上。
疼痛似乎令他略微清醒了一下,但隻有那麼一兩秒鍾而已。
被女人打這件事反而刺激到戰睿玨,他的身體早就蠢蠢欲動,此刻更加不受控製。猛地低下頭,他一張嘴,狠狠地咬住了喬慕靈的嘴唇,還在試圖將舌頭擠進她的口腔之中。
“變態……”
剛說出兩個字,喬慕靈就被完全吻住了。
她四肢用力,想借助雙腿的力量,從而坐起來,但一個男人的體重卻是不容小視的,戰睿玨又高大,壓在她的身上,彷佛一座小山一樣。
反抗無效,反而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
喬慕靈完全不記得自己掙紮了多久,到最後,他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在減少,而她索性也放棄了抵抗,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