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一陣哄笑,她也沒覺得難為情,掐腰問道:“好了是吧?那我這個就完事了?行,冉冉呢?她大冒險,你們打算讓她冒什麼?”
刁冉冉伸手按住額頭,表示無奈。
但又沒法落跑,她剛要說自己想去上洗手間,就有人搶先一步,指了指包房裏麵,“洗手間屋裏就有,你可別想趁機逃跑。”
她隻得作罷,那就先忍著好了。
一群人在那裏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到底該給刁冉冉怎麼樣的大冒險題目。畢竟,她是第一次來玩,大家還不太了解她的性格,生怕一旦玩得太野了,一不小心,反而把這位千金大小姐給得罪了。
“我來。”
沒想到,一直沒怎麼說過話的戰行川站了起來。
眾人驚詫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戰少這次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還是之前那個不怕死的,又冒頭,喊道:“戰少可不能放水啊!冒險要是不合格,我們可要重新再來一次啊!合格為止!”
大家頓時哄堂大笑,在座的人,誰沒聽說過戰行川和刁冉冉最近那些似真非真的八卦呀。
“不會不合格的,我讓她和我玩‘心跳一分鍾’還不行嗎?”
戰行川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一邊把襯衫最上麵的兩個扣子解開了,還把袖口也解開,卷了上去,露出了一部分胸口,還有兩截手臂。
話音剛落,舉座皆驚。
“心跳一分鍾”是難度很高的一種雙人遊戲,還有點兒表演性質,之所以讓人好奇,就是因為它帶了那麼一點點的色|情的味道。
“那是什麼?”
刁冉冉有些坐立不安,扭頭看向身邊的溫憶彤。
溫憶彤的臉有些紅,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那個,就是一男一女……沒事的,都是遊戲而已,別怕,你就隨便玩玩……”
聽她這麼豪放的人,語氣裏都有些尷尬和緊張,刁冉冉立即站起身,就算是落荒而逃,她也認了。
不想,戰行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
“輸了就得認罰,誰讓你輸了?”
他沉聲,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刁冉冉,看見她的臉蛋紅得像是猴子屁|股,驀地,戰行川笑了,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她挺直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小東西,現在知道怕了?剛喝酒的時候不是把你能耐的,都快上天了不是?”
男人熱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刁冉冉忽而有些昏沉沉的,腦子快要跟不上他說的話了。
“那什麼‘一分鍾’是什麼?”
她迷蒙地問道,身體忽然變得發軟,想要放下滑似的。
戰行川一把撈過刁冉冉的腰|肢,隻覺得懷裏的女人軟|綿綿的像是團白棉花,輕輕一摟,就把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和當眾做……愛差不多,要試試嗎?”
他故意嚇唬她,果然見到刁冉冉的臉色瞬間變白了。
不等她逃脫,戰行川已經俯下|身,用牙齒咬住了她頸下的禮服的邊緣。
刁冉冉的禮服是一字領的,露著一小半香|肩,有種欲說還休的味道。他的嘴唇輕如羽毛似的,滑過她露在外麵的肌膚,口腔分泌|出來的唾液在上麵蜿蜒出一道晶亮的痕跡。
“呼!”
人群中爆發出一聲響亮的口哨聲,所有人都停止了眨眼,生怕錯過這精彩的六十秒鍾。
牙齒咬著一截布料,向下拉扯,再拉扯。
不知道誰換了包房裏的音樂,十分應景兒,單調的旋律裏似乎夾雜著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低吟,有一種華麗的靡靡之音的感覺穿刺著耳膜。
溫潤瑩白的肌膚隨著唇齒的廝|磨,露出來更多,但點到而至,沒有更多了。
戰行川把尺度拿捏得剛剛好,既讓人心|癢癢,又見不到什麼真材實料,而且,他一直用大半的身體遮擋著刁冉冉,讓她在自己的懷裏。
他的手指從敞開的領口中徐徐探入,手指尖凝聚了無數道視線,甚至有在場的男人已經情不自禁地咽口水了。
熱,好熱,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燥意,全都不約而同地伸手去端放在茶幾上的酒杯,借著冰涼的酒液來驅除體內的那種冒火的感覺。
女人們或羨慕或嫉妒地看著軟化在戰行川懷裏的刁冉冉,眼看著她的頭發順著肩膀滑下來,她承受不住似的仰起頭,頸子、肩膀和飽滿的胸,連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而男人的薄唇,就在她的心房處緩緩地,緩緩地遊走。
“唔……”
她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破碎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