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手腳!”文笑吃驚的說。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的!”
“好吧!”文笑這麼說的同時地下身子,掀開了張子安叫上的毯子,看著現在腳踝還有些扭曲的張子安。
其實近了可以發現。他的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微的汗水,讓文笑知道就算是他表現的再正常,但是腳上的痛苦還是在折磨的他。
能夠忍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文笑低下身子,粗暴的看了一下張子安的腳,還用手動了動,讓張子安皺了皺眉頭,但也隻是動了動眉頭。
文笑是故意的,這個是毋庸置疑。但是他要做的就隻有這樣而已,做完以後就開始按照曹子揚給他說的做法,在張子安的腳上動了動。
隻是幾下,本來以為結果是肯定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除了讓張子安更加的痛苦了一下,其他什麼作用都沒有,張子安的腳華師沒有好。
就在張子安忍不住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那五個方向傳來了交火的聲音。
文笑也在這個時候離開張子安,退的稍微遠了一些。
“看來是交上過了,你的因為被別人動過了,所以方法不管用,還是等一會兒曹子揚來了以後再說吧!”
張子安現在非常的想要罵人,但是還是忍耐著:“你們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
“你不是說過嗎?我知道你不會簡單的放過鐵鷹的人。”
文笑說著這話的時候看著其中一個交火的方向,那個是曹子揚所在的地方。
為什麼曹子揚這個時候沒有跟張子安對上,而是讓文笑來打前站,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他想殺會兒人平靜一下。
看著衝在前麵可以說是完全不管要麵對得是什麼樣的危險的曹子揚,鐵鷹的人覺得他現在有點兒瘋狂了。
在敵人的陣營當中殺伐果斷,同時那種完全不顧自身的危險的方式,就算是現在已經發現一邊有自己的家人要保護的鐵鷹的人都沒有他這樣的衝勁兒。
等到敵人完全的被消滅的時候,曹子揚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而且分不清究竟是他自己的還是敵人的,這樣的他就像是個從地獄而來的魔王一樣,讓看到的所有人都心驚。
但是曹子揚自己是一點兒也不介意,直接的往跟張子安見麵的地方走去。
看到曹子揚的時候張子安就感覺得到他到底有多憤怒,如果自己現在落到這樣的曹子揚的手上,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被他折磨的相當的慘,讓張子安忍不住的有點兒驚到了,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又見麵了!”曹子揚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句話。
“是啊!真是有緣!”就算是心虛,張子安還是可以表現得像是平常的人一樣。
“我老婆孩子呢?”打過招呼了曹子揚就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話,直接奔了主題。
張子安先抬了抬自己的腳,意思不言而喻。
曹子揚走過去,什麼也沒有說的,可以說是在張子安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的時候就一兩下把他的腳給治好了,沒有一點兒的疼痛,讓他以為這個時候還會像文笑一樣報複一下的他覺得很意外。
“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孩子的下落!”曹子揚看得出張子安的眼神。在這之前他不會對張子安做什麼,因為這樣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張子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傻說:“但是你剛剛放棄了你手上最後的籌碼,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們有什麼籌碼再胖我交人?”
曹子揚來的時候是一個人,所以現在他們這裏隻有兩個人,曹子揚他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贏得過他後麵的人。
曹子揚看著他問:“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為了對付他下這麼大的功夫,他不是應該對付的是文笑嗎?
“哼!為什麼?”張子安不知道曹子揚還會這麼問:“你昨天,還有在廢棄的工廠裏麵對我做了什麼你忘記了?”
那個對於張子安來說簡直就是恥辱,他甚至可以容忍文笑對他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他不會容忍別人,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給他這樣的恥辱,尤其是曹子揚廢了他的腳的一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忍受,他受到的痛苦一定要讓曹子揚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想到這兒張子安直接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腳雖然還有些不適,但是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就是因為這個?”就要對付他的家人孩子,曹子揚絕對文笑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張子安就是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