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揚這件事你都已經知道了,後麵的這些你知不知道也都是一樣,莫愁是你老婆,她知道也沒什麼不可以!”文笑當然知道曹子揚現在是在想些什麼,他既不想自己惹麻煩,更加不想莫愁惹麻煩,讓莫愁現在知道這件事,曹子揚自然也就會守口如瓶,因為他絕對不會讓莫愁遇到什麼麻煩,女人是他的弱點!不是文笑不信任他,他隻是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麻煩而已,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的原則。
“額!”曹子揚應了一聲,他沒有文笑想的那麼多,純粹是覺得文笑現在可能不太想跟鐵城單獨呆在一起啊什麼的。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是鐵成不敢跟文笑兩個人獨自呆著所以他才會出口製止,其實說話的當時他就有些後悔了,因為他知道,不管曹子揚他們在不在,他都是弱勢的一方。
“我答應!”鐵成有些垂頭喪氣,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是複雜可以來形容的,得知親人過世了,還是在七年之前。而自己的兄弟知道這件事,沒有告訴他不說,還一直冒充者他奶奶給他寫信,用來綁住自己,讓自己離不開組織。現在好不容易真想大白了,他兄弟的坦白竟然還是要以他以後的人生來作為代價的,而他現在已經答應了。
“你現在是答應隻要組織在的一天你就呆在鐵鷹裏麵,不後悔了!”文笑這話問的很是多餘,曹子揚都覺得這個時候再這麼說有些過了。
“我答應!”鐵成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文笑,說的是一個咬牙切齒。
“好,我現在就實話給你說,我之所以會冒充你奶奶的名義給你寫信,是你奶奶自己的意思,你自己也知道,信裏麵有很多都隻是屬於你們兩個人的回憶,別人無從得知!”文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平常他們眼中的那個溫文爾雅的人,剛剛的氣勢消失無形。
“不可能!”鐵成下意識的反駁,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文笑這話沒有騙人,應為信裏麵交流的事情確實是跟他小時候的記憶有關的,文笑那時候出都沒出生,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唯一可能了解這些事情的途徑,隻能是他奶奶那裏。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裏清楚,就連剛剛的條件都是你奶奶提出來的,不然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沒事幹來管你的人嗎?我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團糟,我做這些又有什麼好處?”文笑對於鐵成在大事上已經不報有任何的幻想了,但是這種事他如果都能想不明白,那他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直性子啊什麼的了,那就是純傻。
曹子揚覺得,就算是他的腦袋再怎麼好用,現在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雜七雜八的事情讓他實在是感覺頭暈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又為什麼要幫我奶奶做這種事,你不是最怕這種麻煩的人嗎?”鐵成問,他了解文笑,他不是會管這種閑事的人,如果他還是自己了解的那個文笑。
“我不是怕,我是人,不是什麼完美的人,我有感情,所以我怕感情,你見過我在鐵鷹這五年時間跟任何人有過多的感情糾葛嗎?”他不是怕感情,而是不敢去接觸這個東西“我是組織裏麵算是高層的人員,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而我所管的,就是時刻注意著你們的家人,注意他們安全的同時也讓他們不能逃脫組織的控製!我見過的老人很多,你奶奶隻是這千千萬萬的一個,確實最不同的一個。其他的老人雖然也不想讓自己的家人被控製,但是就自己的身體情況而言,他們做不出什麼反抗來。所以很快的就安於現狀,最多的就隻撐的過半年,就會被物質和安逸而把他們反抗的意誌給磨滅了。你奶奶是就算是經過了一年的時間還一直想著想要逃的人。我手下的人根本管不住,所以才會上報到我這裏來,看是不是要進行特別的處理!”文笑說別的話的時候都是一臉很從容的狀態,隻有在這個特別處理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曹子揚覺得不對經,問:“什麼特別處理?”
文笑看著他良久,讓鐵成的耐心都要消磨完的時候才緩緩的開口說:“要麼是給她注射藥物,讓她隻能攤在床上,這是對底下還有用處的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