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曹子揚給自己的大舅哥韓家華打了個電話,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韓家華說“什麼時候,你跟我妹妹結婚的話,我一定給你灌趴下了,比上次讓你喝的更大。”曹子揚說“那到時候,你妹妹要揍你,我可得幫著。”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聊了一會兒,張悅又接到了單位的一個電話說道,是晚上的時候領導們都會陪著特派員一起吃飯,讓曹子揚務必參加,當然肯定會碰到王青山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再看到自己會是怎樣的表情!
中午的吃過飯以後,跟汪曉曉見了一麵,這個嫵媚的女人看到曹子揚的時候居然臉紅了一下,放佛跟個新婚的小媳婦一樣。
曹子揚笑著嬉笑道:“怎麼了?見到我還這麼害羞?”當然曹子揚對她是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的,兩個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主要還是曹子揚想跟她這了解一下,王青山哪兒有什麼動靜沒有?
汪曉曉要了搖頭說道,那天據說是兩個大漢揍了他們,純屬意外,而且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不過那兩個大漢目前應該是在警察局裏,有人說他們被打的已經慘不忍睹。
曹子揚一聽,麵部的表情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心裏想到,看來那兩個傻家夥太實在了,自己走了以後,王青山肯定是拿他們兩個當撒氣筒了,這兩個家夥,不過挺實在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想辦法把他們兩個弄出來,不然他們肯定是永遠都見不了陽光的。
簡單的跟汪曉曉聊了一會兒,然後讓她租了一個房子,畢竟他如果總是去汪曉曉那裏還是覺得非常對不起韓雅的,汪曉曉還想在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情的時候,曹子揚拒絕了她說道:“你先出去吧,我還要想想晚上的事情。”
他有點燃了一根香煙,看著窗外的陽光,思索著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不應該像以前那麼魯莽了,做事情應該先分析一下情況,至少讓整體走向對自己有利的一麵才是正確的。
晚上的時候曹子揚讓張豔龍帶著他來到了華都酒店,當時外麵的車已經非常的多了,他們來了以後發現市裏不少領導的車都在,曹子揚下了車,對張豔龍說道:“老張你把車子放好吧,到時候你去一樓自己隨便吃些東西,記得開發票。”然後就下了車,直接上了華都的貴賓定,當他來的時候,很多人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不少的人已經知道了,公安局的局長王青山被這個小子揍了一頓,雖然很多人都假裝不知道,而且來的是特派員,他居然敢這麼晚來?
曹子揚並非來的晚,隻是他不知道具體幾點來,而且還在想一些事情,比如他來了這麼多天了,聽王建忠和張悅兩個人說,遇到了不少的問題,剛查出某個醫院來有什麼問題,準備拿他們開刀的時候,就出現了阻擋,不是這個領導的親戚,就是那個領導的朋友,根本就無從下手,當然這些事情,王建忠本來想跟曹子揚說一下的。
但是卻被張悅給攔住了,他這麼做當然有他的目的。
曹子揚一看居然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而且還有一些人明顯眼光之中充滿了不爽,還有惡意,因為畢竟王青山在這個地方工作的時間比較長了,也有了不少的朋友,有很多無形的壓力,在曹子揚身邊展開。
而那個明顯就是特派員的家夥,叫做王豔濤,年紀大概有三是多歲,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金色邊框兒的眼睛,整體給人一種不好對付的感覺,別看他斯斯文文,曹子揚就是覺得這個人非常的陰險。
不過既然人家的級別比自己高那麼多,而且自己又來的晚了,當然要有些歉意的表示了,本來他想說我自己先罰三杯吧,結果王青山就站了起來,陰惻惻的說道:“我說,曹局長,派頭不小啊,咱們特派員下來公幹,你都能來晚了,真的是看不起人啊。”
果然他話剛說完,王豔濤就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人家的級別比他高出去不知道多少級了,肯定是不會留麵子的,他明知道對方是借刀殺人,但是這一招用的還真凶。
曹子揚也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王青山說道:“王局長,聽說昨天你帶著一幫人去人民廣場,但是被一個人揍了?你的臉今天這麼厚就是讓人家給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