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東西我保管了!”白無殤很霸道地將那鋼筆收入袖中。
“還我!”慕容薇哪裏願意。
“我先保管了,你要用的時候再找我要。”白無殤認真地說道。
“麻煩,給我。”慕容薇說道。
“萬一這東西又把你帶回去了,大人我這麼喜歡你,可舍不得你走。”白無殤還是那一臉的認真,隱隱透著一抹倔強。
慕容薇望天,很清楚那東西她是再也別想要回去了,天曉得這家夥是不是借機要她的筆呢!
想要拿回這東西,騙是騙不回來了,隻能偷。
“還有別的事不?”慕容薇問道。
“陪大人我一會兒嘛,難得你有空。”白無殤笑著,攬著她後仰躺在草地上。
慕容薇還是習慣地推開他的手,道:“我看是你自個忙吧!”
“還真猜對了,陪十三爺喝酒去吧,大人我還是躲起來吧,獵場眼線太多啦!”白無殤笑著,懶懶起身。
“夜寶的信!”慕容薇立馬拉住他。
“騙你的,還沒送來呢,估計這會兒不是剛剛上岸,就是剛到百毒門,過幾天吧!”白無殤說著,立馬躲開,及時躲過了慕容薇踹來的一腳。
“你替我送封信,跟他說說獵場的事情!”慕容薇交待道。
“那,咱們……是不是……”白無殤欲言又止。
“什麼呀?”慕容薇不懂。
“咱們的事,是不是也告訴他讓他高興高興呢?”白無殤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
“又沒什麼事情!”慕容薇蹙眉,卻難掩臉紅,急急轉身就走!
“哈哈,我寫上了去哦!”白無殤笑得很開心……
……分割線……急件……
齊王大營,德妃一直等著,金蟬和財仔卻怎麼都不放行。
喪子之痛讓她幾日的時間就消瘦了不少,脾氣比之前還大。
“本宮最後再說一次,我父親來的信函,如果不能及時交到王爺手中,後果必須你負責!”德妃冷聲。
“德妃娘娘,王爺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正休息呢,最不喜歡別人打擾,先前好幾回連西太後都得等著,您還是再等等吧!”財仔好聲好氣解釋道,金蟬冷峻著一張臉,那麼俊美的一張臉,偏偏是個獨眼,黑色的眼罩顯得他越發的不可接近。
“我再說一次,這是急件!”德妃反複地強調。
“德妃娘娘,要不這樣,你讓小的瞧瞧這東西,確定是大事,小的才敢給你通報。”財仔低聲,說罷看了金蟬一眼,見他還是沒反應,又道:“要不是大事,小的真不敢給你通,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小的實在擔當不起。”
德妃遲疑了,拽著手中的信函,猶豫著。
財仔也沒多說話,眸中掠過了一抹精光。
“這急件也是你們能隨便瞧的嗎?這件事王爺才會怪罪!你們讓我進去,什麼事本宮保準全擔下來!”德妃說道,她也不傻。
“哎呀,娘娘,要不您好歹也說說這是關於什麼的急件,要不小的真不好通報!”財仔又說道。
“瀚國來的急件,還有解釋嗎?自然是關於礦場的!難不成要本宮報西太後娘娘去?”德妃大怒,上前就要硬闖。
“娘娘息怒,息怒!小的這就給您通報去!”財仔連賠笑,正要進去,卻被金蟬攔了,他冷冷道:“主子剛剛就交待了,他累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許打擾。”
“你怕什麼,怪罪下來,我擔著!”財仔沒大沒小的,語氣比德妃還囂張,金蟬看了他一眼,竟也退開了。
然而,財仔一進大營,卻見裏頭空蕩蕩的。
“德妃娘娘,王爺並不裏頭。”財仔如實說道。
德妃還不信,到營帳了看一眼,才狐疑,“不是說累了嗎?人呢?”
“小的還真不知道,金蟬你……”財仔剛剛轉身,金蟬卻連個影都沒瞧見。
“人呢?”德妃不悅問道。
“金蟬可能是找主子去了,他才是真正的貼身侍衛呢!德妃娘娘,要不,小的帶你去西太後那?這急件交給西太後?”財仔問道,跟了齊王這麼久,可是第一回這麼近距離接觸到瀚國急件這東西!
“帶路!”德妃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