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這語氣,幾乎同德妃一摸一樣。
慕容薇不可思議地看著白無殤,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喉嚨,是不是置入了什麼易聲裝備了,竟如此的相似。
“你……這……這叫什麼功夫?”慕容薇狐疑地問道。
白無殤卻一手將夜寶抱給他,側頭看著肩膀上的傷口,隻是,還未看到傷口,卻先看到了一條小青蛇正正大嘴巴,睡得四腳朝天,不,不對,它沒有腳!
“它……也做夢了好像。”慕容薇怯怯說到,將夜寶扔在一旁,扯了塊布條急急他包紮,賠笑地道,“沒事的,這小步青其實沒毒,就是咬人特疼。”
“為什麼當初要了大朝奉就有毒呢?”白無殤不解地問道。
“那個……它咬人毒不毒其實也是分對象的,大人這麼善良的大好人,怎麼能毒殺呢?”慕容薇一邊說著,一邊就隔著衣裳胡亂替他包紮。
“從未聽說過步青沒毒的,難道是咬法不一樣?”白無殤納悶著,對這問題十分感興趣,除了疼,確實沒有什麼異樣,中了步青之毒,可不沒這麼輕鬆的。
“可能吧,我也不清楚,它之前咬過人,也都沒事,不過也有幾回是要死人的。”慕容薇連忙附合地解釋,眸中卻是一抹狐疑掠過。
難道,這又是一次巧合?
步青的咬過的人,不死則殘,隻有夜寶,還很小很小的時候,李嬸帶他山上,結果不知不覺把這小步青也帶回來,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它藏在夜寶衣袖裏,那會兒比這時候還小一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咬了夜寶,傷口藏在胳膊上,居然跟普通傷口一樣,沒有中毒。
思及此,原本都包紮好傷口了,慕容薇又急急解開,認真道:“無殤大人,還是把衣裳脫下來吧,我好好包紮下,幸好隨身也帶了常用藥散,上些藥免得傷口感染了。”
白無殤倒是配合,褪去了衣裳,光著膀子讓慕容薇上藥。
慕容薇挨近,將那傷口看得認真子息,果真同夜寶當年那傷口一樣,隻是流了一些血,紅腫了,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她一邊小心翼翼上藥,一邊深思熟慮著,淡淡道:“無殤大人,不如我們走山路吧,走山路直達北城,在從北城到軒轅更近一點。”
“山路難行,為什麼突然想走山路了呢?”白無殤問道。
“突然想起你體內的毒,都好些日子沒服藥了,北城我那保安堂應該還在,有些藥還非得那裏才有。”慕容薇說道。
“也成。”白無殤爽快答應,眸中卻同慕容薇一眼,隱著一抹複雜,是剛剛的易聲術讓她懷疑什麼了,還是這步青毒不了他讓她懷疑什麼了呢?
兩人各懷鬼胎,一個赤.裸著上身,一個幾乎貼在他身上,靠在他肩上。
一旁的夜寶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見了此情此景,立馬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