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改明兒找個狠角色給你當繼父,成天虐待你,還家暴。”慕容薇也翻白眼。

於是,母子倆就站在一旁不停地翻白眼了,而那大朝奉的眉頭卻越蹙越緊,好一會兒才走過來,為難地道:“兩位,這奴隸……”

“不……不敢要?”夜寶想學著白無殤的樣子挑高眉毛,卻險些閃了眼睛,

“嗬嗬,怕你們不敢賣,這樣吧,你們等會兒,我去把我們當家的找來,巧合他也在王城,這個人的價值,我可不敢隨便開價。”大朝奉認真說道。

慕容薇和夜寶一聽,相視一眼,很默契地堆起笑容,點了點頭。

“掌櫃的,上茶來,招待好客人,我去把當家的找來。”大朝奉說著,竟然身影一掠,朝池邊飛掠了去,可見心之急。

“兒子,這裏到底信得過嗎?我總覺得這地方怪怪的。”慕容薇擔心地問道。

“放心,除非是那當家的跟咱們有仇,要不鐵定沒事,這當鋪在行內聲望可是最高的。”夜寶拍胸脯保證。

掌櫃的很快就送了青茶和茶點來,好生招待著。

“老掌櫃,你們當家的也是王城人氏?”慕容薇試探地問道。

“這個,咱還真的不知道,我就見過當家的一次,還是離得老遠老遠才見著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咱們當鋪裏就大朝奉見過他呢。”老掌櫃笑著說道。

“這樣啊,那得多久才能把他老人家請來啊。”慕容薇又試探。

“哎呀,什麼老人家,咱們當家的可年輕的,我兩年前見的吧,遠遠看出也就二十多,聽說都沒有妻妾呢!”老掌櫃又說道。

“哦……那他似乎手頭上緊了吧,剛剛是賣了茶具吧。”慕容薇再次試探。

“怎麼可能,咱們當家的,從來就不會有手頭緊的時候,他出手可大方了,兩年前我遠遠見他的時候,他一高興,下頭幾百個奴才,全都賞了金子,那一大條金磚,有這麼大。你說闊綽不?”掌櫃越說越興奮,比劃著金子的大小。

“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是金子?”夜寶呷了口茶,湊了過來。

“可不是,當家的可喜歡金子了,兩年前我遠遠見他的時候,全是金燦燦的一片,聽離得近的人說,他身上都全是金子呢!”掌櫃的笑著說道。

“金子?”慕容薇若有所思了起來。

“怎麼跟那大家夥那麼像?”夜寶也狐疑了。

“就是啊,金子,你們放心,隻要我們當家的出麵,這買賣絕對不是銀子交易,鐵定是金子,虧不了你們的。”掌櫃說道。

慕容薇緩緩轉頭看向了夜寶,而夜寶亦是轉頭看向了她。

“媽咪,按照你一貫的估算方式,百分之九十九會是那個家夥。”夜寶一字一句說道,小臉嚴肅。

“廢話那麼多作甚,還不逃!”慕容薇卻是驟然拍案而起,身影一閃就這麼憑空消失不見了,夜寶衝著那滿臉驚詫的老掌櫃天真一笑,亦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而幾乎是同時,荷花塘周遭憑空冒出了一整圈弓箭手,一個金衣男子不知道從何而來,正緩緩飛向水中石亭,那身姿懶散而隨意……

……

給讀者的話:嗯,又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