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全身僵硬,若說這個世界還有人能讓她如此失態,那一定是她的前任男友,那個在她創業階段把她拍飛的男人,他在得知她有個兒子之後,用盡了一切辦法侮辱她,她後來不甘受辱,痛打了他一頓,他一直都記恨著。
這廝,不是出國了嗎?怎麼回來禍國殃民了?胡喜喜心裏恨道!
不過,假若他以為她還是當年剛經曆商海,找到個男人便以為是筍盤的傻姑娘嗎?她轉臉過去的那一瞬間,已經換上了笑顏,並且用最商業化的語氣道:“這不是許先生嗎?好久不見看啊!”
有必要說一說這位許先生,他算是胡喜喜的初戀情人,在得悉胡喜喜要撫養兒子的時候,他把一個男人的低賤性格發揮得淋漓盡致,而胡喜喜一直沒有告知任何人的是,這個男人離開之前,還偷偷地把兩人共同存在銀行裏的十萬塊取走。他其實不接受冠軍胡喜喜也不會勉強,但是他找了諸多借口去侮辱她和冠軍,讓胡喜喜備受壓力。
聽說分手後,他便出國了,心裏一直認定胡喜喜當年想騙他的錢,所以如今對胡喜喜自然沒有什麼好語氣。
許熏諷刺地道:“不見了有十年了吧?保養得不錯,塗點兒粉和二十歲那年一模一樣!”
胡喜喜嘴角含著一絲甜笑,“謝謝,不過許先生就差很多了,麵容可以看出極力保養過,但是不見湊效,用什麼牌子的護膚品啊?”諷刺,誰不會啊?
阿貝德問道:“是誰啊?”
胡喜喜微笑道:“嗬嗬,我來為你介紹,阿貝德,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叫許熏。”她看著許熏,又道:“許先生,這位是阿貝德王子,也是我的好友。”
“王子?怎麼?現在中國還有王子嗎?英國的嗎?還是阿拉伯的?”許熏裝幽默地諷刺,然後哈哈大笑,他身邊幾個海龜也都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這些所謂的小富二代,在國外混了個文憑回來說要搞些什麼現代化產業,於是合起來組建了一個公司,今晚是來拉人投資的。
“我是混血兒,母親是中國人,至於我的王子頭銜,肯定不是英國的!”阿貝德看得出胡喜喜對眼前這個許熏很有敵意,心底便產生了幾分排斥。
“那麼,說來是阿拉伯的王子了,家裏有幾個石油公司?”許熏身邊的一名梳著油亮西裝頭的男子陰陽怪氣地問。
對於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海龜人士,胡喜喜忽然覺得連調侃的興致都沒有了,若是和他們起了爭執,顯得有多白癡啊。她對阿貝德道:“走吧,我們進去!”
阿貝德看了許熏一眼,雖不知道他和胡喜喜是什麼關係,胡喜喜雖然宣稱他是好友,但是想必這個好友的定義一定有些特別,特別得帶著一絲厭惡和憎恨。
“急什麼啊?”許熏伸手拉住胡喜喜,臉帶冷笑,“不如告訴大家,你當初是如何欺騙我的吧!”他因被胡喜喜欺騙,加上遭到胡喜喜打了幾下,所以便把戶口裏的錢全部取走,這也算是對胡喜喜的報複。隻是這些年,每每想起胡喜喜,他都覺得牙癢癢,他當初是真的喜歡她的,但是沒想到卻落得個被她欺騙的下場,他也曾經說過,隻要她把冠軍送去孤兒院,他們可以繼續在一起,但是他寧可要冠軍也不要他。他的心態極度不平?,本來家裏就反對他和背景複雜的她來往,但是他沒有被家裏影響,本以為她最後會哀求自己留下,但是想不到她沒有哀求不止,還堅持要和那野種在一起,他也因為如此才口出惡毒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