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鎮不遠處的海邊碼頭上,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足有兩米多高,生的虎背熊腰,十分魁梧。
而另外兩人從遠處看則嫋嫋婷婷,一人生著火紅色的頭發,身上穿著粉紅色緊身軟甲,那戰甲緊緊包裹在她的蠻腰肥臀之上,煞是誘人,雖然是冬天,海風很大,但是那女子的修長的雙腿依然裸漏著大部分,給這枯燥的冬天送來動人的風情。
三人中間的那一個,則穿著一身花裏胡哨的彩色衣服,那衣服類似於長裙,被風一吹,獵獵作響。
“見鬼,哪裏有什麼絕世高手在海上對決?根本沒有半個人影,該死的二狗子竟然敢耍我們。”中間穿彩色衣服那人嘟囔道。
那一頭火紅色長發的女子狠狠揮了揮手,哼道:“媽的,一個假消息竟然騙了我們一桶好酒,害得我們白白跑了這麼遠,走,看我回去不割了他的雞雞。”
說著,那女子猛的一跺腳,將那碼頭上的一塊巨石踩得粉碎。
這一下,那些正在偷看此女的碼頭工人可嚇壞了,慌忙轉身尋找隱蔽物,奶奶的,原來是個不好惹的主啊。
那女子說道:“走吧,咱們回去吧。”她說著轉過頭來,火紅色的頭發下露出一張性感成熟的臉蛋,狂風之下,益發顯的風姿倍發,仔細一看,正是火舞。
那身材魁梧的壯漢自然是沉默的鐵牛,而鐵牛身旁的正是一身彩衣的羅彩衣。
鐵牛沉默的轉過頭,跟隨在火舞身後,他那壯碩的身板,每走一步,碼頭都在晃動。羅彩衣恨恨的揮了揮手,然後轉頭追上二人,仔細一瞧,這羅彩衣竟然戴著一個口罩,而頭上則頂著一羅秀怕,呃,怎麼看都是一弱不禁風的女子。
三人一起朝著蓬萊鎮走去,鎮子的入口處立著一塊石碑,羅彩衣指著那石碑上的字跡說道:“喂,你們看,是蓬萊鎮啊。”
火舞擺了擺頭發,問道:“怎麼了?”
羅彩衣笑道:“還記得和咱們做交易的那個煉丹師嗎?他正是在蓬萊鎮附近的蓬萊山上啊。”
火舞“哦”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鐵牛,問道:“我覺得那個小子很不簡單,你覺得呢?”
鐵牛淡淡的“恩”了一下。
羅彩衣拍掌道:“既然鐵牛也承認他不簡單,咱們不如順路去探望一下他,順便我也向他打聽一下究竟有沒有變性用的丹藥。”
火舞點了點頭,道:“也好,正好這兩天我的小腹也有些隆起了,去看看有沒有減肥的丹藥。”
說著,三人便穿過了蓬萊鎮,向著蓬萊山上走去。濃重的烏雲死死的壓在蓬萊山之上,一股風雨欲來的感覺侵襲著每一個行人。
火舞嗅了嗅鼻子,忽然道:“怎麼這麼大的血腥氣息?”
羅彩衣也聞了聞,道:“果然,煉丹那小子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火舞搖了搖頭,道:“那家夥鬼機靈,怎麼可能出事,咱們去山上找一找吧。”
三人往蓬萊山上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個人影直愣愣的趴在地上,火舞走上前去用腳尖踢了踢,然後把那人用腳翻了過來。
羅彩衣躲在鐵牛的背後,向著火舞問道:“他死了嗎?”
火舞早已見慣了羅彩衣的膽小,這個家夥雖然殺氣人來眼睛都不眨,但是每次看到屍體都害怕,生怕冤魂纏上他。
“沒有,而且,好像是熟人。”火舞看清了那人的相貌,正是楊一凡。
羅彩衣一聽,從鐵牛背後跑了出來,驚訝道:“這不就是那個煉丹小子嗎,快快把他救起來。火舞姐,要不要我為他做人工呼吸?”
火舞瞪了羅彩衣一眼,道:“我怕他從此以後會吃不下飯。”
羅彩衣不滿的叫囂道:“你這是赤果果的性歧視,你知道嗎?男人喜歡男人怎麼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