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八個字跳到了他的意識裏,這還是他拚命的抓住榴像發聲的頻率,才聽到的聲音。
這絕對不是幻聽!
這八個字完全是以一種很奇怪的吟育方式吟出來的,不同於任何的禱詞的吟誦方式,就這聽到的八個字,班長想要也跟著一起念,竟然隻出了一個“”字,後麵的所有聲音都消失掉了。
班長努力的嚐試了好幾遍,依舊隻能出來一個“”字;後麵七個字,不管他如何想要發出聲音,卻一點兒作用也不起,隻有他的嘴巴在那兒仿佛唇語似的一張一合個不停。
如此連續試了很長時間,班長才不再繼續。
汪子量早就已經不去感知雕像了,他在那兒一臉奇怪的看著班長。
對著一個半拉雕像半晌的“”字,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汪子量是吃過虧的人,所以他盡管對班長的異狀很詫異,但他卻選擇隱而不點破。
班長這尊大神,招不起!
班長的自我感覺,卻完全不同。他能念出來一個“”字,整個人就仿佛是被一道電流擊中了一般。仿佛抓著了什麼了不得東西,但想要將這個不得聊東西拉近了看,卻怎麼也拉不過來。
但是那八個以古怪韻律吟誦出來的大字,卻在班長的意識裏翻江倒海。
一貫不信神佛的班長,此時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一般,莊重的在半拉雕像之前,微微的鞠了一個躬。
汪子量不知道班長能做出來這個動作有多麼的不容易,如果放任何和班長相熟的人那兒,一旦知道了班長竟然會禮敬一尊半拉雕像,肯定會掉下一地的眼球。
見班長這麼虔誠的樣子,汪子量想要拍拍班長馬屁,也有樣學樣的鞠了一躬。
對汪子量這樣的人來,他的腰彎下來,其實很容易。亞特蘭蒂斯那兒的大魔師,可是一直將自己當成是神,受人禮敬是常理之事。
班長莊重的鞠了一個躬之後,突然往前跨了一步,嘴裏呼喝有聲,一記重拳直接朝著這尊半拉雕像砸了過去。
突然的變故讓汪子量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班長卻迅速的定住了拳頭。
他的拳頭離雕像隻有一丁點的距離,拳風將雕像上的土塵帶的飛起。
班長的嘴角掛出了一道弧線。
二話不,班長立即返身回到了火堆邊,拿起那些當垃圾一樣隨便堆在地上的附甲,往肩上一甩,便又快步回到了半拉雕像之前。
而後,班長一手搭著那些附甲上,另一隻手出拳如風,直擊雕像。
這一次可沒有任何收手,班長的拳頭打在榴像的身上。
隨著一陣哢哢的聲音響起,雕像的身體突然間裂縫遍布,而後轟然崩碎。
雕像崩碎的程度很徹底,滿飛舞著的,便是雕像崩碎後的細塵。
汪子量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牽
班長嘴裏再次出了八個大字的第一個字。
“!”這個字的發音非常標準,與原聲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