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股價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之後,安偉也就沒有再跟蔣誌超搶籌碼了。
維持一隻股票的正常走勢就行,像蔣誌超這樣的人出現,才會使得整個股票市場風雲變幻,然後中散戶屍橫遍野。
安偉自認不是救世主,自然也不會以救萬民於水火為己任,金融市場是個逐利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掙紮求生的人,本質上其實是因為他們的貪念在作怪。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會是不勞而獲的,金融市場也是一樣!那些賠出來的錢,隻是讓他們熟悉金融市場的代價罷了。
像蔣誌超這樣的人,真要出來是不是很可恨?
當然是,但不隻是國內的市場有這種人,國際市場上這種人更是比比皆是,所以安偉決定啟用蔣誌超,隻要這個蔣誌超有那個資格。
“現在是第一步。”安偉道:“等他花大代價拿到了更多的籌碼之後,我們再跟他玩。”
有安偉在這兒盯著,蔣誌超也不敢再像先前一般的無所顧忌,他想要吸貨時,做的比以往更加的隱蔽。
不過,現在大家都已經挑明了,蔣誌超知道自己能查對方的賬戶,對方同樣也肯定有手段知道自己的賬戶。
蔣誌超將自己的賬戶組再一次的分散開來了,這樣的化整為零,有利於隱藏,也便利於更好的『操』作股票。
同時,和蔣誌超一起的合作人,手裏的籌碼也不少,但前期為了打壓股價,也扔出去了一部分籌碼,同樣需要將這些籌碼補足。
隻有拿到了足量的籌碼才能做盤,這是想要做盤的通則。
安偉則是整的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些人吸貨。就算是大盤的走勢不好,有這些人強烈的吸貨動機,股價就能撐的住。
安偉自然也不會完全的閑著。現在他的賬戶裏有五十多億的持股總額,這個數字等於是他全部賬戶資金的十分之一,還有很多的空倉。
做票和做大票是完全不同的。
做票不能建大倉,無論是建倉還是出逃,隻要倉位過重,都會想盡辦法才能逃的出來。
這中間就牽扯到一個比較專業的術語:流動『性』。
沒有足夠的流動『性』支撐,像安偉這樣一次『性』在一隻股票上建了五十個億的動作,那絕對是大事件了。股價肯定也就上了了。
然後再想將手裏的五十億存貨全部拋掉,又能將股價打入到地獄裏去。
好在蔣誌超想要做的這隻大票的流動『性』足夠,安偉不擔心將來跑不出來。
現在的國內市場,更多的人是拚著賺一把就跑的想法在裏麵折騰的。
當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時候,你想要獨善其身的做價值投資,最後會死的很慘!
安偉現在練習的正是將來要在國際市場上玩的手段和花樣,這些東西都是他以前不曾接觸過的領域,這要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以他在金融市場裏的資曆,竟然打的蔣誌超不得不調整做盤計劃,這就算是在股票市場裏混了十幾二十年的那些牛人都不敢能辦得到。
蔣誌超等人現在不隱瞞自己的吸貨想法,但將自己的吸貨手段隱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