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班長卻不高興了:“江總指揮長,你忘記了怎麼答應我的?”
班長開門見山,江成龍一下子就被架到了火上。
章儒站在江成龍的邊上,看了看臉『色』青白交替的江成龍,便搖了搖頭,將衛星電話接了過來。
“喂,班長,我章儒。”
“章政委,有何指教?”
“是這樣的。我們也不得已而為之啊。軍令難違。”
班長一聽是軍令,便不吱聲了。都是軍人,自然理解這四個字的含義。
“什麼事?”班長問道。
“問一下召回計劃的進度,這是第一層意思;第二層意思是想要知道你們對召回計劃的成功率預測;第三層意思則是關於吳貴寶的,軍地指給他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安偉爭取回來。”
換成是江成龍,就不會用爭取,而隻會一個爭字。
“我們會去做。但是,章政委,恕我直言,安子現在能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安子一人,現在就可以抵得上一個軍本部!”
班長這話其實還是有所保留的,但聽在章儒的耳中,不啻於晴空驚雷。以至於一直處變不驚的章儒,拿著衛星電話都愣了半。
江成龍在旁邊也聽的清楚,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卻一個字不出來。
“所以,你想想看,現在安子回去做什麼?連個國籍都沒有,又讓他怎麼回去?”班長替安偉出了這些話:“名不正言不順,該讓國內的某些人,檢視一下應該不應該做些什麼?”
兩邊都沉默了起來。
江成龍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他不是氣班長,而是氣班長所的是實情,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翟躍將事情已經分析的很透徹,可是他現在又能怎麼辦?
這件事,他拍不了胸脯,做不了主!
“你們和我們都被當槍了!這原本就不應該是我們應該承受的責任!我可以負責的,想要讓安子回去,目前僅靠我們,遠遠不夠!”
“這樣,我們兩頭進校”章儒緩了一下神:“我們再去爭取一下安偉的國籍。你們也爭取做通他的工作。”
章儒和江成龍由班長的話裏都已經猜到,班長五人組肯定已經和安偉見麵了。
班長可不是隨便放空炮的人。
“章政委,江總指揮,我現在想的一句話就是,在國外我們在孤軍奮戰!”
章儒是很少會被堵到啞口無言的,但這次他被不怎麼會話的班長,堵到心裏像壓了塊石頭。
任何語言現在都顯的蒼白和無力。
“章政委,江總指揮長,我們會盡力去做。但結果,不樂觀。就這樣吧。”班長罷便掐斷羚話。
章儒拿著衛星電話沉默不語,江成龍也同樣咬著牙不吭聲。
“老江,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再向上麵提這件事……居功自傲都已經很招人嫌,何況無功自傲?”
“該提的還是要提!別饒p股,我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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