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巔峰?”血祖哧笑了一下。
他相信東方之子,但是安偉太年輕了,也許這個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一位血祖的巔峰時期是什麼樣子。
“化身為蝠,於萬軍之中來去自如。”安偉捏著高腳杯,緩緩道。
血祖的眼睛微微一茫
“安偉先生,你覺得我巔峰時期就是這個樣子?”
“這隻是我想將你恢複到的地步。如果再往上走,就不是你的巔峰狀態,而是打破了你的瓶頸了。不知道我的可對?”
血祖心下被震了一下。
如果一位東方之子可以大致看到他巔峰時期是在哪一個區間,那是屬於正常的範圍。
東方之子的這個名頭不是白叫的。也隻有像血祖這樣的存在,才會更加深刻的理解這四個字的意思所在。
現在安偉一口道破他的瓶頸所在,那即是明,對方能看到的東西,比血祖想像的要多的多。
這對血祖來,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但同樣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你能助我打破瓶頸?”血祖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瓶頸這玩意兒可不是想要打破就能打破的,血祖自己靠著血脈之力走到了這一步,他自己能清楚的看到實力盡頭在哪兒。
因為正統血族完全都是根據血脈的濃淡而來。
血祖現在被稱為血祖,那是因為這個時代,血族已經沒落到了一個極其虛弱的地步。
他即使將血脈之力全部挖掘,最多也就隻能達到大公的水準。一個親王不出的時代,能出現一個大公血族,那已經是血族的榮耀了。
現在的血祖,恢複了傷勢之後,最高戰力也隻能是侯爵。連榮耀侯爵都達不到。
而愛德華伯爵這樣的正統血族,這一輩子的成就也隻會止步於伯爵。
“如果我可以呢?”安偉依舊一由莫測高深的樣子。
血祖見到安偉的神態,突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
“差一點就上了你的當了。你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改變我的血脈傳承,讓我突破瓶頸?”
實在是這個誘『惑』太大了,大到了血祖短暫的失去了警覺和理『性』。
安偉搖了搖頭,道:“信與不信在你。我隻是給你提供一個這樣的機會。但你知道,我們之間的信任還很脆弱,所以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你需要拿出你的一些誠意才校”
血祖的臉『色』陰晴不定,定眼看著安偉,一會兒『露』出一臉凶相,一會兒神『色』間又流『露』出一些掙紮。
安偉就那麼坐著,對血祖的神態不管不問。
血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的駭人,當他的情緒變的不穩時,這些氣息便如同龍卷一般的四下散開,連遠處聽命的愛德華伯爵都感覺到胸口不暢,艱於呼吸。
“你如何證明?”血祖終於還是決定賭一賭。
安偉這才緩緩將酒杯放到桌麵上,起身走到血祖的麵前,對著血祖的肩膀拍了兩下。
血祖已經有些狂暴的氣息頓時便平息了下去,剛才聲勢浩大的氣息,一下子消失無蹤。
血祖感覺到了安偉剛才的幾拍之下,一股很精純的能量,直入到他的血脈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