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以往更加不同的則是,這種原本瞬間疼感的針紮,,那種疼感竟然沒有立即消失,而是一直在延續著。
而安偉的針其實早就已經離開了上尉的身體了。
等於是安偉剛才為上尉的強行提升的感知,不隻是將身體的感知放大十倍,並且有了延時的作用。
上尉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他不是一般的普通士兵,受到過了一些反審訊方麵的訓練,而且這種訓練科目結業時,他得到的成績是優秀。
他們的學製是一科一結,以學分定高低。能夠在那樣的訓練裏得到優秀,就已經很能明問題了。
同樣,上尉既然對這塊很懂,自然就能想到這個放大之後的效果,會對他接下來的時間造成如何重大的影響。
但上尉不可能立即就投降。空軍基地那邊還得要到部隊被打掉隻剩下百分之三十時才能最後斷定,這支部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現在他和眼前這個東方佬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怎麼能現在就投降?
“我不會的。”上尉終於吐了口,但他的額頭上卻已經布滿了大汗珠子。
“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那樣才有意思。”安偉著,便又走到了上尉的身旁,在上尉的身上不停的左拍拍右拍拍,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位置。
上尉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氣息也越來越粗。
安偉想要找的位置,是他的痛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而一旦在這個地方紮個針,效果將會好的出奇。
上尉喘著粗氣,但還是能忍住這種心理壓迫。
安偉則是不慌不忙的繼續著。
“好了,終於找到了。”安偉在上尉的身上再拍了一下之後,便很高心道。
上尉頓時臉上有一陣痙攣。
安偉所拍的那個位置,的的確確就是身體上痛覺神經最密集的區域。
“看好了,我要動手了啊。”安偉磨磨嘰嘰的。
這其實也是一種審訊的手段,就像在動用大刑之前,其實最難過的不是動了大刑的時候,而是在前麵等待大刑的那段空白時間。
大刑來了反而就踏實了。這也是人『性』的一種心理。很多硬漢可以扛得住大刑侍候,但卻抗不住大刑侍候之前的磨磨嘰嘰。
安偉深諳蠢,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上尉如願。上尉是鼓足了力氣想要硬抗,如果在他勇氣正旺的時候動手,效果會很差。
“咱們中國有句老話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你我會不會在你士氣正旺的時候弄你?”
上尉此時就顧著給自己打氣,結果安偉將他身體的那個區域拍過來拍過去,一會就要紮了,再一會又要紮了,但就那根鐵針卻怎麼也紮不下來。
更有甚者,安偉有時候會將針尖挑破掉上尉的皮膚,但又果斷的收手了。
“你……卑鄙!”上尉臉『色』發白。他感覺著對疼痛的恐懼越來越深,而他好不容易鼓起來的意誌,慢慢的就有被消耗掉的意思。
“給我來個痛快的!”上尉道。
“你倒是想的美。是我在審你呢?還是你在審我。我就老實的跟你吧,我有的是時間跟你玩。而且呢,我還能保證你死不了,卻又能一寸不拉的將我想要給你吃的苦頭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