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度的翻滾之後,大胡子船長就勢半蹲於地,將弩口四下對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後,才緩緩起身。
“怎麼會沒有人?”大胡子船長奇道。
缺然有,而且就在他的邊上。安偉現在跟大胡子船長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就一米多不到兩米,是並排而立,一點兒也不誇張。
大胡子船長的神情似乎在發現沒有危險之後立即就放鬆了下來。
但安偉看著大胡子船長的眼睛卻笑了:“這果然是一條老狐狸。”
大胡子船長仿佛閑庭信步的往前走了兩步,便突然抽筋一般的陡然又是就地一滾,滾到了另一個門開著的船艙之內。
而他的弩箭也在此時嗖嗖嗖的邊發三箭,一點間隔都沒有的三箭。
安偉皺了皺鼻子,他聞到了這三支弩箭的箭頭上有異味傳來。但安偉卻沒有立即動手,他早就已經看到了大胡子船長的那點把戲。
這是以前他們狼牙尖刀也經常玩的把戲,現在早就已經不玩了。
“難道真是我的錯覺?”大胡子船長發現他的弩箭什麼人也沒有射著時,不由的喃喃自語了一句。
將信將疑之間,大胡子船長終於放下了戒備,走了出來,站在了船艙形成的走道裏。
安偉此時才樂嗬嗬的悄無聲息走到大胡子船長的身後,揚手一刀斬。
一聲悶響,大胡子船長身體軟倒於地,昏了過去。
“都二十一世紀了還玩這種把戲。”安偉拖著大胡子船長,很不客氣的將他拖回到了那間船長室裏。
反手將艙主反鎖住,安偉這才將隱形鬥蓬脫下來收好,在大胡子船長的身上翻了起來。
“一張航海圖。一支筆。弩箭是先就有的,咦,這是什麼?”
大胡子船長身上的零碎不少,一件一件掏出來,攤了一地。
安偉在一堆零碎裏發現了一個圓形的鋼蹦。
不過這個鋼蹦有別於錢幣,在鋼蹦的正麵雕刻著一隻正遊動著的蛇。
蛇的樣子並不凶惡,反而有些祥和,甚至於有些神聖。
安偉將鋼蹦翻到背麵看了看。背麵的圖案則是一個大炮的形狀。那個大炮由炮管到炮身,全部都雕刻著密密麻麻的花紋。
“陸基炮!”安偉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陸基炮,不過他的第一感覺立即就確定了,鋼蹦背麵的這門炮形物正是陸基炮。
而且這個陸基炮的原型必然采自於真正的陸基炮。
想想那個能打到太空的陸基炮,安偉就有些不寒而栗。那玩意是真正的大殺器,一旦被那玩意兒鎖定了,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安偉立即就意識到這個鋼蹦一樣的東西,肯定作用非凡。
整個鋼蹦的作工雖然談不上太精細,但卻透著一股不出來的威嚴。
沒錯,就是威嚴。安偉不能確定威嚴是來自於鋼蹦正麵的蛇雕刻,還是來自於鋼蹦的整體。
“這是個好東西,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