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許同光的犧牲是這場聯席會議的*。
如果沒有許同光這件事,整個軍演的走向,就不會在聯席會議上變成這樣。
聯席會議的議長是輪流坐莊的形式,軍本部方麵和地方方麵每年輪著派出來一位幹將擔任議長之職。
這一屆的聯席會議的議長,是由軍本部的齲任。
原本,這個時候議長的態度應該偏向於翟躍和付強餘,畢竟這二位都是軍本部的大員。
但是今的議長,卻發外的沉默。隻有當會議進行到有些火爆的時候,才出來穩一下場。
關於軍地指的這場軍演要不要停止,在聯席會議上出現的兩種非常對立的觀點。
這兩種觀點都非常堅持,態度也很鮮明。
翟躍和付強餘看看站在自己這一方的寥寥無幾的數人,不由的感覺到一陣悲憤。
“如果你們能對那些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深山腹地,正和敵人周旋的戰士們的生命負責,這場軍演就終止!誰拍著胸脯,,他負責?”付強餘怒了。
這一記的反問有些力道,全場又靜了一下。
“如果不停止,再出現類似的傷亡,又有誰來負責?不別的,現在許同光同誌已經犧牲,他的犧牲由誰來負責?”
翟躍和付強餘被這樣的聲音嗆的不輕;
他們確實在盡著全力力保軍演的正常進行,也隻有親眼見到過了軍地指的軍演進程之人,才能感受到這場軍演的重要性。
吳貴寶的作戰單元的設想,於這場軍演之中能夠驗證很多的東西。
這是一場非常重要的軍演,無論是對軍地指,還是對參加軍演的戰士,甚至對於整個軍本部的意義,都將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這一次實彈進山剿滅光複之翼成功,將來軍地指的成功經驗,完全可以複製擴大推廣到全軍。
還有什麼比強軍更為重要和偉大的事情了?
“再出現犧牲,我負總責!”付強餘一拍胸脯。
“我和老付一起擔這個責任!”翟躍也表態了。
“既然你們願意擔這個責任,那我就不話了。”
“既然想擔責,那就從許同光的責任開始擔起吧。”
“怎麼處理,我們服從組織安排!”付強餘代表獵躍,兩人沒回避。
既然付強餘和翟躍願意擔責,持反對的意見者,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更好的進攻時機。
讓他們擔責,他們肯定是不幹的。
誰知道那些深山老林子裏,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現在的軍演已經發展到隨時都有可以出現傷亡的情況之中,誰願意擔這個責任,誰冒傻氣。
“這兩人看來處分是鐵定沒跑了。”下麵有人聲的議論著。
“為了一個師級單位的軍地指,搭進去兩個將軍,這筆生意做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搞後勤的!”
翟躍和付強餘相視苦笑。
什麼時候,軍隊建設和做生意變成了同一個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