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偉回頭看了一眼這名戰士,瘦高個,看上去並不怎麼紮實,但一身肌肉卻藏的極好,穿著衣根本就看不出來。
“哦?”安偉的目光有些嚴厲了起來。
這名戰士被安偉的目光一刺,不由的心頭一緊,腳步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一步,緊接著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他不能退。
於是,這名戰士一挺胸膛,站的筆直,猶如一棵勁鬆,挺拔,不屈!
“安指揮長,算我一個。”又有一名戰士站了出來。
“算我一個。”
“也算上我們!”
兩個彙合於一處的組,為了兩名戰士的名額,站出來了十八名戰士。
安偉站起身來,看著站在眼前的這些年輕卻剛毅的臉。
這些戰士們經過了一個來月的叢林生存訓練,身上的那些驕氣早就已經被磨滅的幹幹淨淨。
如果隻從他們的外形上看,他們根本就是一群生活於叢林之中的野人。
頭發長了,成綹,一支一支的。胡子黑乎乎的繞著嘴唇一圈,眼窩深陷。
這樣的形象幾乎是這些此次叢林生存訓練戰士們的標配。
安偉沉默了一會。
他拿目光不斷的從戰士們的臉上掃了過去。
在他的如刀鋒一般的眼光之下,有的戰士隻是低下了頭,不敢直接和他的目光相對;有的戰士卻毫不畏懼的直麵著他的目光。
但是,十八人之中,無一人後退。
“怎麼,你們是想逼我的宮?”安偉故意露出了一幅譏諷之色。
戰士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兩名戰友是為了掩護他們,才受的重傷啊。
兩名戰士無論是從體能還是從經驗上,如果不是為了掩護他們安全撤退,是不可能會一人麵對四五隻野獸的。
兩個組的人都非常清楚,這兩個組裏無論淘汰誰,這兩人都不應該是被淘汰的對象。
安偉沒有接腔,而是看向地上躺著的兩名重傷戰士。
“你們倆就打算保持著沉默?”
兩名戰士雖然傷重,但在安偉的中草藥之下,現在也恢複了些。
他們想要起身卻沒能做到,隻能粗著嗓子,雙眼血紅的喊:“你們他/媽的這是幹什麼?”
“退回去。你們都給老子退回去。”
太過於激動,兩名戰士新包紮的傷口,再次的繃了開來,血水順著新包紮的布條上映了出來,看上去是那麼的鮮豔奪目。
“不!班長!我們不能看著你被淘汰!”
“班長。就讓我換你吧!”
安偉靜靜的看著這些戰士們。
這種場景,其實讓他頗為的觸動。
但他現在不能表態。
規矩是規矩,情感是情福
“你們退啊!”那名被稱著班長的重傷戰士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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