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安偉要的不是這種正常。
想要打造出一支過硬的隊伍,正常不是標準,不正常才應該是!
如眼前,明知道塹在眼前,但有命令在前,一支素質過硬的隊伍,不應該出現這種猶豫不決的情緒。
現在還好一些,因為大家都知道安偉不可能真正的讓他們去送命。
可是一旦臨到真正的危險,那麼這種不穩定便會無限的擴大,直至擴大成決定戰局勝負的因素。
安偉絕不允許這樣的情形出現於他想要打造出來的隊伍之。
“一二一!”安偉的聲音平穩,但卻堅定不移。
眼看著塹隻有幾步之遙,也是抬腿和落腳的事,十敗子之,終於出現了頂不住壓力的人。
一共三個人,斜著身子向一旁躍出。
十敗子都是機和衍兩堂之的得意弟子,都具備很強的基礎,身手相對而言很不錯。
他們對安偉直接讓他們送死的行為,大為光火。
崇拜歸崇拜,但是還沒有到可以為之一死的地步。
安偉渾若未覺,而是繼續喊著口令。
最後一步。
再有一步,真的會出現墜崖的情況,起先沒人會認為安偉會讓他們送死,可是如果這一步落下去,他們絕對十死無生。
一線這兒,他們可不陌生。
往年在這兒,也出現過一些附崖事件。
摔下去的人,基本沒有能找著一個完整的,都被落體的巨大衝力,將每個饒體內組織器官都震成了碎片。
外形也是慘不忍睹,各種骨折和血內模糊,那樣的觀感衝擊,絕對讓人震撼。
所以,這最後一步,才是最能考驗意誌之時。
安偉當然不會讓這些好不容易選出來的精銳弟子們去送命,但不代表他不會給這些精銳弟子們一些處於生死邊緣的考驗。
眼前的這一課,隻是個開胃菜,安偉可是有著一肚子這樣的考驗,留著給這些子們開葷。
起在西點時的那些洋鼻子教官,安偉都覺得沐家弟子們的這些訓練簡直是在堂。
西點的戰訓,戰損的名單之高,很是讓人震驚。
隻不過這是屬於高度的機密,從來沒有任何一名學員能清楚的掌握和知曉這個戰損例。
所謂的戰損,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死亡,而且是那種不帶任何追責的死亡。
這叫正常戰損率!
安偉也很想看看,經過了東西方一戰之後的幾十年時間裏,沐家的這些精銳弟子們,還記不記得當初的那場浩劫。
臨到最後的落腳,安偉的意誌力已經鋪蓋地的散了出去。
隻要真有落崖的弟子,他的意誌力會在最後一刻將他們拉來。
但那必須是能夠邁出最後一步的人。
邁不動最後一步的人,安偉覺得他不需要這樣心理素質過不關的人。
最終,十敗子之,又有三人側身翻滾,沒敢邁出最後一步。
轉眼之間便淘汰了三分之一,這樣的例高不高,低也不低。
這些沐家弟子可都是同層次之的佼佼者,還依舊達到了這樣的淘汰率,那些普通弟子們的淘汰率,必然會慘不忍睹。
還剩下的十二名沐家弟子,眼睛一閉,大腳跨了出去,身體的重心一斜,他們覺得整個人直朝著懸崖下方墜去。
“你是個劊子手!”沐家弟子裏被淘汰的六個人裏,有人喘息未定,跳起來向安偉大罵。
紅法曆練,是曆練不是送命!
這個首領分明是拿他們這些饒命當兒戲,他們為什麼要跟隨這樣的人?
“我挺喜歡這個稱呼。”安偉咧嘴一笑道:“我以前還有一個稱呼,叫魔鬼教官,我都差點忘記了,你這麼一喊,我才想起來了。”
安偉隨即打了一個響指,那些已經墜崖,整個人都看不見的弟子們,像是電影倒帶一般,又重新站回到了懸崖峭壁的邊緣。
十二個人,每個人都一幅驚魂未定之態,大口喘氣,臉色蒼白。
“你們十二個人,勉強過關。”安偉道。
還好,這二十個人之,那兩位誓言跟隨的才弟子在粒
“至於你們六個。哪來回哪去吧。”安偉道。
被淘汰的六人,看到同行的十二人安然無恙,這才明白過來,剛才的一幕隻是這位首領的一次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