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偉輕呼一聲,猛的想要坐起身來。
然而,他卻發現此時的他,全身酸軟無力,雖然不再像初時沉入深層睡眠之時那般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屬於他,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醒了。”七指緩緩的擦著自己的槍,坐在一旁,淡淡的問道。
在安偉的身邊,坐著那頭銀白‘色’的狼王,正伸著腥紅的舌頭,喘著氣。
狼王噴出來的氣息很多都落在安偉的臉上,但安偉卻沒有感覺到通常野獸都有的那份腥腐之氣。
“這是?”安偉緩了會神,抬眼四下打量了一番。
“b點。”七指的聲音依舊淡淡的。
“我是怎麼到這裏的?”
“它!”七指停了一下擦槍的動作,朝狼王一指。
安偉府激’的看了狼王一眼。
他記得狼王已經被他勸進了絕望峽穀,卻不知什麼原因,竟然從絕望峽穀之出來,而且還找到了處於深睡之的他。
如果狼王不來,安偉雖然知道他可能遇到的危險概率並不是特別高,但戰地紛‘亂’,誰有百分百把握敢一定無恙?
如果是被王牌師拿著還好一些,多少尚有些變通之法;如果是被六處之人尋著,安偉大概十死無生。
“謝謝你,夥計。”安偉道。
狼王見安偉醒轉了過來,嘴裏嗚嗚了兩聲,繞著安偉走了兩圈,便一縱身從山‘洞’之跳了出去,轉眼無蹤。
渾身酸軟的安偉,待得體力恢複了些,便撐著身體坐起,將後背靠著山‘洞’的石壁。
“有沒有異常發現?”安偉問。
七指擦槍的手一頓,另一隻抓著槍管的手卻明顯的握的更緊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沒有機會!”七指好半才吐出了幾個字。
安偉默然。
所謂的沒有機會,應該是七指和六處之人打過照麵。以現在七指的單體戰力,想要對仗六處的團體作戰,毫無勝算。沒有機會很正常。
“總會找著機會的。不必急於一時
。”安偉隨口道。
七指搖了搖頭,道:“他們被抓了。”
“被抓了?”安偉一愣。誰敢抓六處之人?他可沒有認為夢境裏的一切,會是真的。
“嗯。被王牌師圍剿,出現反抗,打殘了兩個。全部被抓。”七指遺憾的歎了聲,仿佛如果王牌師不動手,六處的那些人都能斃於他的槍下似的。
聽罷七指所言,安偉疑‘惑’了。
夢境裏,六處外層核心二十九人盡數被圍,他記的很清晰。雖沒有看到最終的結果,但在南師長的重兵壓製之下,莫六處核心外層,就算加上六處本部,也絕無逃脫之理。
是單純巧合?縱使見慣了風‘浪’的安偉,此時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七指,王牌師和六處衝突的時候,你在不在現場?”
“在。我躲的很遠。所有過程都見了。”
“將你見到的一一給我聽。無論任何細節都不要漏過。”安偉非常嚴肅的道。
七指自以為安偉必然是想從找什麼線索之類,便一邊仔細的回想,一邊細述。
別看現在的七指平素一聲不發,可一旦事關軍機,他的表述就極為準確和簡明。
安偉靜靜的聽著,越聽他的眉頭皺的便越深。
除了最後南師長抓捕六處產生直接衝突打殘了六處兩人之外,前麵所有的細節無一不和夢境之的情形相同。
如果這樣也解釋成巧合,這個巧合未免就太過於驚世駭俗。
七指完之後,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又低著頭去擦他的那隻快要被他擦破表漆的槍,不再多言。
而安偉,則完全的陷入到深思之。
他根本不相信這是個巧合。於是,在夢境裏時不時冒出來一下的那個疑問,再一次出現於清醒之後的意識裏。
這些夢裏的畫麵,所代表的含義,究竟是什麼?
這些畫麵與正在發生著的現實為什麼重合程度竟然會如此之高?
對於一個從血火之錘煉出來的鐵血戰士而言,想要尋找到這些事件之間的關聯和答案,太難。
他所有的教育和認知都在強烈的抵觸著任何一個唯心的假設。
不是徹底否定,世有巨能這種事,安偉早有接觸,不會當成是無稽之談。他抵觸的,或者更多的是不相信,他會具備這種奇怪的能力。
“我再睡一次。如果這次還能現實入夢,我就信!”安偉暗自對自己了聲,便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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