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局麵之下,加之被紀委無端請去喝了幾咖啡,最後又不明不白的就那麼放了回來,高廳長此時的處境其實相當不妙。
當此情勢,如果直闖大軍區要人,對他而言害處頗大。
“那又如何?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事讓我這般的心神不寧,看來我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官當官,當的時間越長,膽子反而越當越了!”高廳長自嘲了一下。
高廳長的車車很快,兩邊的樹木在車窗前一晃而過,隻能大致的看到一截截根部漆著白漆的樹身。
將紛飛的思緒收回來的高廳長隻到此時,才真正的將目光落到了窗外的景致之上。
車正行間,高廳長突然的朝司機喊了聲:“停車!停!”
命令來的雖然急,但給高廳長開車的這人明顯技術非常高,連著幾次點刹,再來一次手製動,車身在路上甩了一個九十度角的弧形,停了下來。
高廳長似乎對這種旋地轉般的刹車早就已經習慣,車剛停穩,便急匆匆的打開車‘門’,站到車外,目光向著剛剛過去的路上看去。
在遠處的路邊,站著兩個人。
一位‘精’神抖擻和老人和一位白眉幾‘欲’蓋住眼皮的和桑老人背著一把長劍,白眉和尚的腰間則‘插’著一管紫竹簫。
和尚和老人正向著高廳長這邊走來,步態悠然,仿佛閑庭信步,但與高廳長之間的距離,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度在縮短。
當和尚和老人快走到高廳長的麵前時,高廳長隨行之人才聚齊到高廳長身邊。
高廳長的臉上無悲無喜,但看向和尚和老饒眼神卻很深。隨行之人,可從來沒有見過高廳長‘露’出過這樣的眼神,不禁齊齊一怔。
“你們先散開,我跟他們有些話。”高廳長淡淡的了聲。
隨行之人都訓練有素,聞言即四下散開卡好方位,正好可以將高廳長三人所在的空間保護起來,免被打擾
。
“伯元……”高野的臉上有些‘激’動又有些不知所措。
年紀越大,思情越重。高野與高廳長之間數十年分別,一朝相見,千言萬語竟然不知從何開口。
高廳長的嘴角動了動,那聲幾乎是含在嘴裏的“爹”字,終沒有叫出口。
高野丟下高家一‘門’,幾十年不歸不見,高廳長這幾十年一直積攢著的恨怨,在見到高野時,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但那聲“爹”,卻如此陌生,他怎麼可能叫的出口?
空明法師神態慈祥,頌了佛號,打斷了高氏父子二人尷尬的會麵。
“老衲空明。”空明法師自我介紹道。
“哦,對對。伯元,這位是大清涼寺的空明**師。素有活佛之稱。是我幾十年的摯友。”高野終於找著由頭,將那份尷尬揭過。
“見過大師。”高廳長道。既不生疏,也不親熱。
“伯元,對大師不可無禮。”高野濃眉一橫。
“無妨。”空明法師倒顯的豁達大度的多。
“高廳長,這是準備要去大軍區?”空明法師問道。
“嗯?”高廳長眼神一凝。
去大軍區可是他臨時‘性’的決定,除簾時在場的數人,不可能有更多的人知道。更何況,空明法師和高野明顯是步行雲遊,怎麼會知道他此行目的?
“高廳長不必多疑。老衲不單知道你要去大軍區,而且還知道你要去大軍區的目的是去要人。另外,我還知道高廳長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空明法師話間清淡的樣子,像是他所的一切都隻是平淡無奇至極。
實際上,空明法師的每一句話,對高廳長而言,都無異於晴空之的電閃雷鳴。
高野見高廳長被空明法師鎮住,站在那兒真皺眉,眼裏的疑‘惑’之‘色’愈加濃重,便趕緊‘插’嘴道:“空明法師是世外高人,他的話當不會有假!”
“大師還知道些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高廳長對高野的話不置可否。
“與你此行目的相同的,還有一個人!”空明法師道。
“誰?”高廳長神‘色’一正,心已經猜測。
“高廳長已經知道了答案,何必再問。隻是,他此去是禍不是福!高廳長與他的因果甚深,自是要助他一臂之力,方可化險為夷。”
高廳長至此時才心頭大駭,相信了空明法師所的為真。
安偉在關押期間尋機逃跑這件事,高廳長這個級別自然得到了通知。通知裏沒有詳細明事情經過,隻安偉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各地方需要嚴加防範雲雲。
千想萬想,高廳長斷斷想不到,安偉會這麼大膽子,要闖大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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