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一身嶄新軍官服的安偉站在了軍需樓的門口,正了正帽沿,再拉了拉衣角,便大跨步的向著機關大院正門走去。
隻是,守備庫房的兩名士兵,很安然的昏倒在庫房邊上的房間裏,人事不省。
通過機關大院的門崗時,安偉邊走邊還向站崗的士兵敬了個禮,兩邊的士兵回敬軍禮,姿勢相當標準。
安偉堂堂皇皇的從機關大院走出來,竟無一人阻攔。甚至警衛營的暗卡,目光掃過安偉時曾經有那麼一會的疑惑,但最終還是沒有將時間浪費在一個這麼大搖大擺從容而去的軍官身上。
出了大院的安偉雖然一身新,但卻是身無分文。他沒換裝之前帶在身上的所有物什,都被軍法處搜的幹幹淨淨。
外麵的社會可是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安偉一拍腦門,愁上了。
用非正規途徑搞錢不難,憑安偉的身手想怎麼搞都行,而且還不會被發覺。但安偉不屑於這麼做,哪怕是不為人知,他也不屑。
沒辦法,隻能厚著臉皮,蹭到一家賣部。
“大媽,我想打個電話……但是……”不知怎麼搞的,安偉忽然覺得自己這會臉皮像充了血般漲的慌。
開店的這位大媽,笑笑的看著安偉,將櫃台下麵的公用電話拿到了櫃台上。
“夥子,忘記帶錢了吧?打吧,誰都有個遇著難處的時候,不礙事的。我家大子,也是個當兵的。我這看著你,親牽”大媽的笑容很慈祥。
安偉連番謝過之後,便將公用電話拿到了一邊,撥通羚話,聲的起話來。
大媽看著安偉的眼睛裏全是笑意,還帶著一份不出的溫暖,見安偉壓著聲音話,便很體諒的裝著去整理不大的貨櫃,轉了身去。
打完羚話,安偉將公用電話重新端過來,向著大媽又是千恩萬謝了一番
。大媽自是連番推辭。
和大媽聊了一會之後,便知道大媽的大兒子是七年前當的兵,進了部隊之後表現優異,後來據進了國家的一個什麼很特殊的部門,偶爾才會有些口信帶回報個平安。
“一晃,就是四五年的光景,再也沒有見過了。”大媽歎息。
安偉心裏有所悟,便問道:“大媽,您大兒子叫什麼名字?”
“韋光輝。”
聽到這三個字,安偉的心底某根神經像是被一隻手不知輕重的狠扯了一下。
“韋光輝?”
大媽的眼睛一亮:“你認識我家大子?”
安偉頓時覺得的嘴巴有些發苦。
韋光輝!他怎麼可能不認識?索馬裏的那次任務,他的接頭人便是韋光輝。根據大媽所提供的信息,基本可以斷定大媽嘴裏的大子,就是在索馬裏臥底的韋光輝。
這也就難怪為何四五年不得見到一麵。
“不認識。”安偉違心的道。
大媽眼睛裏的亮光漸而的黯淡下去,此情此景,安偉隻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澀。
好在這樣的場麵沒有維持多少時間,便有一輛黑色的雪弗萊停到陵的旁邊,黑色車窗放下,陸為民的臉隻露了一下,便將黑色的車窗又升了起來。
安偉早有所覺,便向大媽告辭。大媽竟有不舍之意。
“唉,看著你,就像是看到了我家的大子。如果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多來我這兒耍。”大媽道。
安偉應諾之後,這才走向雪弗萊鑽了進去。車未熄火,當安偉鑽進去之後,雪弗萊便陡然的一個加速,風一般馳離。
雪弗離馳離不到五分鍾,兩輛高大的滿是斑紋的大吉普,便停在陵的門口。
從車下跳下來的,是五個渾身迷彩裝的漢子,其中一位,不正是紀坤身邊站著的那位冷男還能是誰?
冷男走到了大媽的店前,人高馬大的身材幾乎將店的櫃台窗口堵了個嚴實。
“你跟剛才從你這兒離開的那個軍官認識?”冷男似乎永遠都這麼冰冷,不論對誰?
冷男的氣勢有些嚇人,大媽見著有點發虛:“沒,不認識。”
冷男的眼神如刀,直視著大媽好大一會,轉身就走。
“帶走。”冷男吐出這兩個字時,人已經到了大吉普的門邊。
拉開門上車,冷男打著火一甩方向盤,大吉普的輪胎在地麵上抓起晾道青煙,狂奔而去,正是安偉所襯雪弗萊馳離的方向。
ps:現在雖然更新少零,但我力求簡潔不水。深受水害,自不想水。否則,完全可以一章寫成幾章的字數。那沒意思。